第(1/3)页 这个时候其中一个身材臃肿的护士终于忍不住了,闪电似的扑到仪器跟前,用拳头猛烈地捶打着仪器,激动的情绪到了一个临界点,她伸手去关仪器。这个时候一个医生立刻冲到她跟前,大声呵斥道:“你想坐牢吗?”她说:“我管不了那么多。”那医生啪一记耳光甩在她脸上,说:“你不想混了我还想混,我要是进了牢房,我一家老小吃什么?” 挨了一记耳光她似乎有点清醒了,坐在手术台下面不停的抽泣。那医生说:“诸位稍安勿躁,咱们就在这里等,我就不信她不死。”紧张的气氛似乎要缓解下来了,那医生掏出一沓零钱说:“去对门的超市买十二罐啤酒,如果顺便再买一点烤肉就更好了。”其中一个年纪偏大的医生说:“我高血压不能喝酒,给我买一罐纯牛奶吧!” 若是在平时,别人让她干这样的私活,她会非常不耐烦。今日自然格外不同,老娘在手术室闷了这么久,有机会去外面透气,何乐而不为。出了医院的门,她从容不迫的去理发店做了头发,然后去公共浴场泡澡,然后去炸鸡店吃炸鸡,顺便喝了两罐啤酒,足足在外面呆了四个小时,她才带着东西回到医院。这个时候手术室里大家都已经脱了象,她惊讶的看到仪器上的数字显示井上纯美还活着,那医生说:“大家快点吃,吃完之后继续施救。” 她说:“依我看,咱们干脆把她推进太平房算了,一旦送进去就是活人也能给冻死。”一听这话那医生再次跳了起来,宠着她大声说:“这叫谋杀你知道吗?你想被判终身监禁吗?”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一般人都会选择退缩,可她不是一般人,所以她表现的格外愤怒,说:“你嚷嚷什么?就算你被判处终身监禁也未必就真的会被关到死,假如你的身体不好了,就可以申请保外就医。据我所知许多法律专家正在呼吁,希望能够废除监禁,在家服刑,这样会更人性一点。” 那医生差点没被气死,冲过去要跟她拼命,她毫不示弱抓起一把血淋淋的手术刀,但是她没有攻击那医生,而是要把手术刀插进井上纯美的脖子里。众人立刻扑过来阻拦她,那年老的医生说:“请你千万冷静,一旦她的身上出现了手术刀造成的伤口,我们都要坐牢。” 她那里还管这些,这个时候一个保安闯进来,抬脚就把她踹倒了,她趴在地上,头发也散了,手上和脸上都是血。她扑过来要和那位保安扭打,对方立刻把电棍从腰间取下来,冲到她跟前照住她的臀部就是一棍。吃了一棍之后她脚下立刻失去平衡,倒在地上摔到浑身疼,她说:“老娘不怕你。”保安说:“你们这群屠夫,等着教会来起诉你们吧!我保证你们后半辈子要在牢里过。” 她说:“老娘不是吓大的。”那医生也怒了,说:“既然你这样说,索性我先宰了你。”冲过来要夺保安手里的电棍。保安立刻把脖子上挂着的哨子放进嘴里死命的吹着。哨音一响,所有保安闻讯赶来。他们拿着电棍赶到现场,把手术室的门堵得死死的,那保安举着电棍说:“这些人涉嫌谋杀,请立刻通知警方前来办案。” 警局接到电话之后立刻报告给了福田局长,这些日子又是他真是烦透了,难怪小泉弘毅总是一副苦瓜脸,原来这把椅子这么不好坐。他点了一支烟,面对着窗户用力吸着,这个时候一个女警推门进来,她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样妩媚,她有意把声音放的很轻拖的很长,这样她的声音听起来就有一种娇滴滴的感觉。她一把搂住了福田局长的脖子,她的眼影和红唇是如此的吸引着她的男人,她说:“亲爱的,今天晚上去歌舞伎町的情人酒店好好的耍耍,如何?” 女人撒娇一定要注意鼻音的使用,使用的好,男人就不能自持,在你的面前他将充分的显露出本性。这位女警员在这方面是真正的高手,在她最得意的时候,大家都会在私下里说起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井上纯美。大家会说虽然井上纯美这个人自持美貌和出身比较好,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但也仅此而已。她不会伤害别人,除了大家事事都让着她,她也没有拿到什么额外的福利。别人做的工作她一样要做,别人走的程序她一样要走。 她难得对一个人好,她要是对一个人好,她就会对你非常好。可这位老娘就不一样了,这女人原本出身寒微,凭着在身体和技巧方面的优势,她不断完成对自身的突破。一开始来的时候,先跟一个前辈好,慢慢的就跟队长好上了,那位前辈就靠边站了。再过一段时间她就跟主任好上了,然后队长靠边站,以此类推一直到局长。在她的人生当中,凡是她路过的地方,道路两旁一定摆放着许多被她用残的男人。她拿着一支雪茄吸了一口,然后把烟吹到福田局长的脸上,笑着说:“我们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好吗?” 福田局长不耐烦的说:“机场有人遇刺,医院又发生了谋杀案,你说我还能去得了吗?”她说:“只要你愿意去就一定能去。”福田局长说:“自从我到任,光杀人案就发生了三十多起了,我要是再不好好干活,我就会被开掉。到时候我卷着铺盖回家,你会跟我去吗?” 她说:“你做什么梦呢?我当然不会跟你去了。”福田局长点点头说:“这就对了,为了还能和你继续躺在一起玩乐,我一定要努力工作。”说完他拿了帽子就出去了,她追过去说:“你没事吧!你是局长,你去现场做什么,派你手下的人去就可以啊!”福田局长瞪了她一眼说:“你比我更知道怎么当局长吗?”她说:“不是我更知道怎么当局长?我见过别人怎么当局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