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典狱长一看对方这个形状,立刻吓得钻到了桌子底下,他在下面缩成一团,浑身发抖,用颤抖的声音说:“你说吧!出了什么祸事?我能扛得住。”对方一脸凝重,说:“大人,关押女囚的地方发生了械斗。”典狱长闻听此言,立刻说:“我早就说村山正浩这个人靠不住,偏有人不听我的,偏要重用他,这下好了,出事了吧!”对方一脸惊讶的看着他,典狱长接着说:“村山正浩这厮在那里?为什么不出来管管这事?” 对方说:“大人,他不过是一个办事的普通警官罢了,你才是这座监狱的负责人啊!”典狱长说:“我既然委任于他,难道他却不用承担责任吗?不要再说了,快去找他。”对方只好退了出去,典狱长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心想这可怎么办?要是一般的斗殴还好,如果大规模械斗,如果发生了严重的伤亡,自己脑袋上的乌纱帽很可能就保不住了。 想到这里他竟然哭了,老子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容易吗?你若是让了老子再去做老百姓,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他把警~服换下,穿着一身便装,驾驶着自己的私人汽车逃走了。哪位狱警找到了村山正浩,那个时候他正在一个黑屋子里练习瑜伽。那狱警凑上来说:“村山警官,出事了。”村山正浩双目微闭,嘴里慢悠悠的说:“莫慌,莫慌,出了什么事情,慢慢说来。”对方说:“关押女囚的地方发生了械斗。” 村山正浩一听这个立刻就站了起来,但是接下来的动作让对方倍感无奈,村山正浩站起来之后长出一口气,继续慢悠悠的说:“你看我真是的,虽然练习瑜伽多年,处事还是这样的毛躁。”对方说:“前辈,此事十万火急,你快拿个主意吧!”村山正浩说:“我给你吟一首诗怎么样?”对方说:“大人,现在火已经烧到了臀部,你还有心情吟诗?”村山正浩说:“当然,就是死也要死的体面。你听我慢慢吟来。” 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吟道:“举头望见入门人,满面心焦满面尘。满面忧愁道不出,忧愁满面心如焚。”对方真实急的享用脑袋撞墙,村山正浩柔声细语的说:“你看你,遇到一点事情就这样着急,这都是因为你的心态不够好,你看我,就算是高山在我的面前崩塌,我也不为所动。”对方终于忍无可忍,大声说:“前辈,关押女囚的地方发生了械斗,如果不能及时出面弹压,到时候酿成了事故,看你怎么办?”村山正浩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轻声说:“这事你给典狱长大人说了吗?” 对方说:“说过了,他要是能管这事,我何必找你?”村山正浩说:“这就是了,你又何必找我呢?有事应该找长官去商议,你跟我一个普通的警员商量的着吗?更何况,监狱自有制度在,我要是出面弹压这件事,有可能会造成越权,到时候人家对我有所猜忌,说我有野心,到时候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对方说:“黄河水本来就不干净,你要是跳进西湖,说不定就能洗干净了。”村山正浩皱着眉头说:“你这个人真是无趣的很,我这很有文化的话,经你这么一搅合,诗意全没有了。” 对方说:“不管是谁,总要有人出面平息事端,不让酿出了事端,咱们可是都要倒霉的呀!”村山正浩说:“如果我猜的没错,典狱长这个时候断定我一定会去处置此事,当我这件事处置完毕的时候也就是他要将我免职的时候,反正都是一死,不如大家一起死。”对方一听他这么说,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扑上去就和村山正浩扭打起来,按说这两个人身上都是有一点功夫的,不过真到了气急败坏的时候,功夫什么的就派不上用场了,他们每人手里攥着对方的头发,指甲刺入对方的头皮,血水沿着手指流下来。 突然他们手上一用力,他们都把对方的一大片头皮给撕了下来,当即两个人的脑袋变成了血葫芦,他们各自跑到医务室寻求救治,面对两个症状一样的人,先应该救谁?围绕这个问题,他们各执一词、互不让步。医生也感到为难,看他们这样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医生说:“要不这样吧!掷骰子,谁掷的数字大,数先接受救治。”话音未落,村山正浩啪一记耳光甩到医生的脸上,说:“就这么定了。”医生正在地上转了两圈,对方又把以及耳光甩在他的脸上,说:“我同意。” 医生用手捂着自己的脸蛋说:“为了防止有人在事后耍赖,我提议咱们写个书面的东西。”村山正浩啪一脚踢在了医生的左边膝盖上,说;“亏你想得出来,这个办法好。”医生刚要说话又被对方在右边膝盖上踢了一脚,说:“就是,你怎么会想出这样的好办法。” 医生真是欲哭无泪,拿来执笔写好了契约,双方签了字,两个人捂着自己的流血的脑袋掷骰子,第一把两个人都掷出了一个六,算是打了个平手。不得已开始第二局,两个人都掷出一个一,不得已进入第三局,两个人都掷出了三。这个时候大家都得非常着急了,第四局开始以后,村山正浩掷出了一个六,对方一拳打在了村山正浩的鼻子上,村山正浩突然一脚踢中了对方的子孙,一个捂着流血的鼻子,一个捂着散发着剧痛的命根,医生躲得远远地,他躲在一个角落里吸烟,任凭你们人脑子打成狗脑子,都不关老子的事。 这个时候村山正浩的手里拿着听诊器,对方手里拿着注射器,像是两只斗鸡一样,他们在哪儿转圈,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攻击角度。医生拨了报警电话,说:“喂,警察局吗?对,我这里发生了严重的械斗,这里是监狱,我真的不是神经病,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话音未落,他们突然出现在医生面前,几乎同时说:“你居然报了警?” 医生陪着笑脸说:“我担心你们这样会闹出人命。”接下来的情形因为画面太血腥,故不再赘述。总而言之,医生立刻被急救中心的车辆接走,他们仍旧在那儿厮打,最后他们也进了危重病房。监狱里出现了空前的混乱局面,这个时候伊藤中正站了出来,他带着枪来到事发现场,看见她们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有的手里拿着提着椅子,有的手里拿着凳子,还有的人抱着一个坐垫,他们围成一圈,抱着坐垫的人坐在最前面,然后是拿着凳子的人,然后是提着椅子的人,大家坐好了,一个人站在中间。 她好像在说些上面,底下的人不时发出笑声,然后不断有人被请到中间表演,有的人在唱了歌,有的人跳了舞,唱的歌类型也很不一样。有日本传统唱法,也有通俗唱法。伊藤中正远远的站着,听见里面那个人好像在谈论音乐,他把耳朵递过去,听见她说:“各位亲爱的女囚姐妹们,很高兴跟大家在一起交流我对音乐的看法。我时常想,唱歌到底是一种本能,还是我们在不断进化的过程中出现的。动物发出的鸣叫声,和我们的歌声是不是一样有含义。” 伊藤中正立刻就呆住了,这些女囚大多数人应该没有很高的学历,就算是学历很高,也不一定都对音乐感兴趣。可就在这里,人们聚集在一起聚精会神的听着自己完全听不懂的东西,而且你可以通过现场的气氛进行判断,似乎没有违和之处。 她继续说:“动物发出的声音,是有意义的。如果将来我们可以了解动物更多,一定会有这样的发现。动物们会使用不同的鸣叫方式传递信息,表达情感。我们是否也想过,我们发出的声音也是有意义的,因为我们也是动物。”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你完全不能读懂它,可它对你仍旧保持着极强的吸引力,她说:“我们在听音乐的时候,不要太关注歌词,甚至也不要太关注旋律的优美,就去关注声音本身,对音乐你会有新的认知。” 她们并没有演出服,大家穿着囚衣在上面表演,这反而给现场增加了一些神秘的成分。置身其中的人可能感觉不到,在外面的人看来,这很像是一种隆重的祭祀活动。伊藤中正在哪儿看呆了,活动结束之后,她们才发现身后站着一个人,立刻都站住了。伊藤中正板起面孔说:“你们的手里的椅子、凳子、坐垫都是从哪里来的。” 没有人出来回答这个问题,伊藤中正清了清嗓子大声说:“井上纯美,你出来回答这个问题。”她站出来说:“对于这件事我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不过有一点我是清楚的,那就是这些东西都是通过合法的渠道得来的。”伊藤中正冷笑着说:“你不知道它们是怎么来的?怎么能证明这就是合法来的东西。” 井上纯美说:“据我所知,这不是你的职权范围,所以你提出的问题我可以不回答。”一听这话伊藤中正就急了,说:“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这样能改造好吗?我看你就应该加刑?”他转念一想,加重刑罚,反而有可能是她希望看到的情况,于是改口说:“我看你就应该尽快被释放回去,让东京的获野妈妈好好管教管教你。” 井上纯美没有再搭话,心里却非常不痛快,她在那里不停的流眼泪,大岛夏花递给她一包纸巾,说:“请你控制一下你的情绪,不然对方会变本加厉的。”这话提醒了井上纯美,她立刻调整好了情绪,不理会双手叉腰,站在那里的伊藤中正,只顾自己走了。大岛夏花跟了过去,众人一看也都散了。 伊藤中正大声说:“等老子回到原来的岗位,看怎么收拾你们?”他一转身发现典狱长早已经站在了那里,看见典狱长大人一脸严肃,很显然对方已经把他的话全部听了去。于是没有多想当即双膝跪倒,磕头如捣蒜,典狱长背过脸去。伊藤中正上去抱住他的一条腿,拖着哭腔说:“大人,你原谅我吧!”典狱长不耐烦的说:“你真是牛的可以啊!你不知道这不是你的职权范围吗?” 伊藤中正说:“当然知道,当我听说关押女囚的地方发生了械斗,你和村山君都没有出面去调停。”典狱长说:“于是你就想借机把我推倒,自己来坐我的这把椅子。”伊藤中正说:“这倒没有,我就是想做回原来的位置。”典狱长说:“公器在手,是让你好好的造福百姓,不是让你拿着它去报私仇。” 伊藤中正说:“井上纯美表现很好,希望能给她减刑。”典狱长冷笑着说:“你这个人还真是脸厚心黑,到了这个时候还想要害人。”伊藤中正阴沉着脸说:“大人,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告辞了。”典狱长说:“快滚。”对方离开之后,不知道为什么,他立刻出了一身冷汗,心怦怦直跳。过了很久他才逐渐恢复平静,说:“看来这个人是要做对我不利的事了。” 他立刻安顿下去,让在伊藤中正的同事们留心他的一举一动,并且要定时去典狱长的办公室汇报。村山正浩因为上了些年纪,所以恢复起来格外的慢,他又在那里显得很不耐烦。这个时候典狱长来看他了,这让他受宠若惊,从来上级都只是利用他而已,典狱长这个举动让他很感到意外。村山正浩说:“械斗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典狱长说“根本就没有械斗这回事,那不过是她们一次普通的聚会罢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