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1、突变-《断梦仙缘》
魔化的柳玄,眼睛赤红但透着黑色的雷霆,看起来格外的恐怖,一眼扫过来,被看到的人无不心惊肉跳,阮星敏看起来相当的紧张,但又无比的疯狂,他不时的用舌头舔自己嘴唇,但是架在艾莉儿脖子上的灵剑却是越来越紧,谁也不怀疑敢干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魔化的柳玄瞳孔一缩,但是神色却慢慢恢复了几分,他拎着阮家老祖,然后在阮家老祖的脖子上一拍,一个金色的手印出现在阮家老祖的脖子上。
“放了艾莉儿,我饶你不死,如果你敢伤艾莉儿一根汗毛,我让你们整个阮家陪葬!”
阮星敏看到柳玄的眼神,不由得吞咽了口唾沫,看得出来,他对柳玄的畏惧是发自内心的,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阮昌峰却突然站了出来,他飞快的走到阮星敏的身边,他一把拉过阮星敏手里的艾莉儿,“放你了她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能相信你的人品吗,你柳人屠的名号可不是凭空来的,相信你自已干部过什么事你自已不会不清楚吧?”
柳玄眼睛一眯,“我不想把事作得太绝,但你应该明白,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再试图挑战我的底限,你不要再试图拖延时间,否则的话,后悔的只能是你,以及你们阮家。”
“你……”
阮昌峰说了一声你,却是接不下去了,他相信柳玄的话,以柳玄展现出来的实力来看,不敢说覆灭阮家,但将阮家杀个元气大伤,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就连阮家老祖都不是柳玄的对手,更不要说他们这些阮家子弟了,那怕是他的儿子,阮家大少及时赶过来,也未必是柳玄的对手,除非阮家的那一位出手。
可是阮昌峰也明白,那一位闭得是生死关,也就是说,要不然阮家就会出一位玄丹老祖,要不然,阮家就会陨落一位天才。
“不能放……”
就在这时候,一个时间从阮家山庄之外传过来,众人转头一看,竟然是阮星豪,只不过,阮星豪的样子有些狼狈,衣服上不知道被什么破了十几处口子,透过衣服可以看出来,应该是被什么术法伤到了身体,虽然已经服过丹药,但是身体上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伤口却依然可以看出来。
“小六,你什么意思?”
阮星豪对着阮昌峰一拱手,“大伯父明鉴,以这柳人屠的个性怎么可善罢甘休,更不要说这柳屠杀了我们多少族人,阮家怎么可以示敌以弱,真要是将此事作罢,阮家以后还怎么在太极门下立足,说出去都让别的世家笑话,堂堂的阮家,居然被一个小小的气凝阶弟子给……”
“住口,今天之事,原本就是因你而起来,要不是念在你父也因此丧命,我早就拿你问罪了,若不是你掳掠了太极门人,怎么会被人打上门来,如此的林林总总,皆因你而起,现在阮家危在旦夕,你还在这里胡搅蛮缠,速速让开,要不然,我定然将你囚在后山,终生不得解禁。”
阮昌峰一边训斥阮星豪,一步往前走,想要以气势压迫阮星豪,可是他万万没想到,阮星豪非但不让步,反而迎接阮昌峰档在了前面,这可真把阮昌峰气得不轻,气得把对着阮星豪一挥手,“来人,给我拿下!”
谁想到,阮星豪听了他的话,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狂笑起来,“拿下我?你看看现在的阮家还有谁能拿下我?是你,还是星敏?还是你要指望被柳玄擒住的阮家老祖?”
“你……”
阮昌峰气得不行,左手对着阮星豪一指,一件灯笼型的宝物出去在他的指尖,这是一件宫廷灯笼式的宝物,在灯笼的主体上,一共有四个画面,分别雕刻着四种玄纹,这四个玄纹一金三银,分别代表水木风雷,灯笼在阮昌峰的手上一转,一道水浪从天而降,对着阮星豪直浇了下去,不等落到阮星豪的头顶,那水浪一分为四,形成四道水幕,正罩住阮星豪前后左右四个方向,看样子阮昌峰虽然是相当的生气,但还只是想要困住阮星豪,阮星豪虽然浑,毕竟还是阮家血脉,阮昌峰也只想将他拿下。
就在时候,阮星豪却是突然上前一步,反手一僚,那档在他前面的水幕顿时一分,阮星豪一步而出,直接来到阮昌峰的面前,却是二话不说,对着阮昌峰一刀刺了出去,一条狰狞的巨蛇虚影在阮星豪身后浮现。
阮昌峰万万没想到,阮星豪竟然会对他使用这件宝物,虬冠灵蛇匕其实也算是阮家的压箱宝物,要不是今天看到柳玄如此难缠,他也不会将这件宝物交给阮星豪使用,即便阮星豪跟他对峙以及咆哮,他也只当他是因为父亲被柳玄斩杀而心存怨恨,所以自已下手的时候还都保留着分寸,他刚刚所用的灯笼,其实也是一件法器,品阶一点也不比虬冠灵蛇匕差,但他对阮星豪的时候也只是动用了其中困敌的手段,是希望阮星豪知难而退,保存实力以待将来有机会再找柳玄报复。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阮星豪竟然疯狂到这个地步,对他动用虬冠灵蛇匕这件宝物,这可是巨毒之器,气凝阶一但沾身,几乎就是必死的结局。
阮昌峰吃惊是吃惊,但是已经没有了太多的选择,只能对着自已的胸口一拍,一道血箭脱口而出,想要借助这一口血箭迟滞一下阮星豪的进攻,只要阮星豪停顿一下,他就有机会脱身,毕竟他还有一件法器停在空中。
可是,他依然低估了阮星豪的决心,他既然敢站出来阻止阮昌峰,其实就已经下了决心,所以,当阮昌峰一口血箭喷过来的时候,阮星豪根本是躲都不躲,直接上前一步,任凭血箭射中自已的前胸,然后几乎是与中血箭的同时,一刀刺中了阮昌峰的胸口。
“小六你……”阮昌峰伸手指着阮星豪,也只来得及说了这么半句话,就再也说不下去了,眼睛里的色彩渐渐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