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夙夜将江子笙放到了早已准备多时的冰床上,造价不菲的琉璃框从冰床周边升起,不一会便将江子笙彻底的隔离起来。 “你早便料到此事会发生,为什么不阻止?”任锦轩漠然地看着夙夜做完这一切,睨了眼他那张人鬼难分的脸。 “天意如此,我又如何能逆天而行?”夙夜轻笑一声,落在江子笙的视线未移本分。 “天意会让江子笙再次醒来吗?”任锦轩艰难的动了动喉结,沉重无比地道,绝美的面容,此时已经布上了几分沧桑。 夙夜凝重地摇了摇头,“她已经不在这里了,我看不到了。” “你不是掌算天机吗,怎么连一个人的生死都看不透?” 任锦轩不知夙夜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江子笙明明就躺在那里,他为什么会说不在。 夙夜唇角微勾,深深地凝着任锦轩,“你怎不知本座为何看不透?你只是不想知道而已。” 任锦轩没有说话。 夙夜也没这个兴致去戳穿他,在他的心里,在世间万物没有什么能够值得在意的,唯一一物,就是眼前女子。 “等吧,等到十五,一切自有分晓。” 夙夜褪下淡青色的外袍,云淡风轻地倒了杯茶,微溅出来的茶水,出卖了他微乱的心。 …… 自江子笙出事三日后任承泽才到西南。 他第一时间便去了府衙。 李广得知任承泽到来,早已准备好了酒菜洗尘。 “江大夫现在在何处?” 李广没想到任承泽一开口就是问这件事,当下也不知如何回答。 “微臣,微臣对此事也不太了解,不过有一个人应当了解此事。” “说。”任承泽被夙夜的一句话弄得几天几夜都心神不宁,此时要是看不到江子笙,一颗心怎么也不会放下。 “江大夫在西南的时候曾收了名徒弟,姓夏名流殇,此人正在府衙中居住。”李广将夏流殇给推了出来。 “还不将人请上。”任承泽再难以保持君子风度,直接怒言断喝。 “是。”李广忙不迭退后一不小心便磕了一跤,他慌忙起身,连身上灰尘的没敢拍便匆匆下去叫人。 才短短三日,那原本清雅俊秀的夏流殇变成了一个犀利哥。那到处乱长的胡子就像是地里的狂草。 他双眼无神地看着一身贵气的任承泽,全无半分尊敬。 “你师傅在哪?”任承泽没有计较他的无理。 师傅? 听到有人提起江子笙,夏流殇终于回神过来,两眼发亮的看向任承泽。 “你能救师傅吗?” 听到夏流殇的话,任承泽心底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难道夙夜说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你师傅她怎么了?”问这话时任承承语气都有些颤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