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奚禹抽了一张纸巾擦拭了鼻子上点点的清水鼻涕,直接漠视趴在她床上看着她的陈进。 这次,她要有志气些点,绝不会被他几句甜言蜜语,几次温情的表现,就将他这头凶狠的狮子幻化成无攻击性的小绵羊,人们常说,吃一堑长一智,尼玛她奚禹前前后后吃了他陈进多少次堑了,智呢,没长到是倒退了不少。 如果这次她若轻易的就原谅了陈进,奚禹想她自己都很难原谅自己,那她跟电视里演的那些白莲花圣母表有何区别,陈进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她奚禹也不是什么善类,若不是因为张扬因为肚子里的的这个孩子,她怎么会在他这里受了那么多的窝囊气,却只能乖乖的咽下,不敢反抗。 奚禹在医院待了两天,就被陈进给接回家了,在枫亭苑整天卧床,陈进连下地都不敢让她下,基本上吃喝拉撒全指望别人帮她了,一个四肢健全的正常人,上厕所都要让别人抱着去把着撒,这对于她来说,是件多么羞辱的事儿,一想着造成她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现在身边这个时刻都在表现自己是个好男人的渣男,奚禹恨的真想咬碎一嘴的银牙,拌着血沫子喷这渣男一脸。 奚禹这次是下了决心要跟陈进硬气到底的,她头上那顶绿油油的帽子是时刻在啪啪啪的狂抽她的小脸,那个香香的事儿,陈进到现在还不打算向她解释,奚禹基本已经做实了陈进在外面偷腥的事实,一想到自己怀着孕,他偷着人,心里就愤恨难平,恨不得自己立马也去偷个人,才能平息心里的这场怒火。 在床上挺尸了半个多月了,她的身体渐渐恢复好了,医生说可以下地走了,陈进想要扶着她去花园走走,奚禹一把甩开他的手,陈进见她动作太大,刚养好的身体,又开始作,口气不善的说道:“好了,你还要怎样才好,这个半个多月,我在你面前俯首做低,你说你还要怎样才肯不跟我置气,奚禹你对我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陈家人跟陈进相处了三十多年了,都没有摸透陈进的脾性,他们眼中的陈进,虽说脾气不好,但为人还是说一不二,守诺守信,是个说到做到之人,这话还是奚禹听她的婆婆这样评价自己的儿子的。 奚禹虽然和陈进生活的时间还不到两年,但她自认自己将陈进的脾性摸的很清楚,陈家人说的一点她同意,那就是陈进的脾气不好,不是一般的不好,在她没怀孕前,她走神儿会被他骂,有时候还不只是逮到骂一顿,可能还伴随着身体上的伤害,她在床上不配合也会被他骂,用男性的语言去羞辱一个女性,在床上配合了也会被骂,他会问是不是把他想成那个谁了,她婆婆说陈进是个说一不二说到做到的人,这一点奚禹完全不敢苟同,至少陈进每次向她到完歉保证下次绝不会在犯,但若有下一次时,他绝对比第一次犯的还凶,说陈进是个两面三刀的人,她觉得到是不会错, 人就是很奇怪,他对你好的时候,你想的全是他的好,他对你不好时你想的全都是他的坏,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能被自己加以恶化,会尽自己所能的将他想成一个大歼大恶十恶不赦之人,其实若说他的坏,也没多少,给她一天一夜的时间,她估计也能说完。 奚禹看他那张张狂的俊脸,真想举起手,特么的三巴掌呼死他得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如此无耻之极的男人,明明是他出轨明明是他害的她差点流产,现在说话这么铿锵有力阴阳顿挫的是谁,这语气就好像是她在故意和他作似的,当然奚禹也承认她是故意这十几天不理他的,无论他说什么,她就是不搭理他一句。 其实,她就是气陈进在香香一事儿上过多的隐瞒,而且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他仍只字未提,好像故意将这事儿淡化掉。 可她不会忘,凭什么她内心煎熬的做了忘恩负义的小人,他到是心安理得的出去偷起了人,这事儿她要和他说清楚,能过就接着过,不能过趁早谁也不耽误谁,她不需要一个爱偷腥的丈夫,豪门的太太对自己的丈夫偷腥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那群人里绝不包括她。 -本章完结-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