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你爹太客气了,不知这摆宴的由头为何?”老爷子惊讶地看着徐嘉寒,如果请柬上注明全福只是一种客气话,那徐家后生亲口说出来,意义又自不同了。 “嘉寒不知,我爹来信是这么交代的。”徐嘉寒微笑作了个揖,一副“我是来送请柬的,其它事情要问我爹”的态度。 老爷子一头雾水,方子元却似有些明白了,他和大哥对视了一眼,然后看向徐嘉寒:“表哥,大舅来信可有说他到哪儿了?他没赶回来过节呀?” “没赶回,说二叔留他过节,十六一早启程回来,日夜兼程预计二十三晚上能到青阳县,可以连夜回到家中,叫爷奶不必担心。” 徐嘉寒和方子元说话时状态又随意了些,说完还叹了口气:“赚钱真是辛苦。” 他爹这些日子储备新铺又去京城开铺子,一直在外奔波辛苦,他在家里都觉得惭愧,不好意思当个懒散闲人了。 “你能体会这份辛苦,大舅心里也会安慰的。”方子元笑着安慰了一句。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受惠之人能体会这份辛苦,才会懂得珍惜。 “嗯,我打算今年去青翎书院报个到,明年就跟我爹学做生意,为他分担一些。”徐嘉寒笑了笑,很有觉悟地说道。 “也无不可。”方子元点点头,觉得读书贵在自己努力,也不一定把自己绑死在书院里。 文大哥可是考完秀才就以十三“高龄”去闯江湖,十八岁才回来准备参加乡试,计划未能实现,转而写书,二十岁入青翎书院读书,再次失去乡试机会后,专心开起书局赚钱。 他们虽比不上天一先生的神童之才,但他们也是院试头榜,还有三年时间,大可一边读书一边增长见闻,为自己的人生多添些色彩。 老爷子见徐家后生说着说着就说远了,不由无奈地笑了笑,便将请柬搁在桌面上,说他还要去地里,让大郎、二郎招待表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