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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凡看到雷凤，公孙缥缈五人忐忐忑忑地欲走不走的样子，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她们的用意。也不点破，和气地说：“昨晚看录像太兴奋了吧，睡得有点晚了。你们没休息好就别急着回去，有话咱们到办公室继续聊聊！”

    几女听罢，立时喜形于色，正和五女的心意，都说：“好好！正想请教先生许多未解之事呢！”胡梦和杜鹃好奇心强，听李凡这么一说，赶紧带着五人一起来到了楼下的会议室，沏茶倒水招呼大家坐好。

    公孙飘渺一改少言寡语的常态，纠结的心情溢于言表，恳切地道：“昨晚看到百花谷主的时候，就感觉像姐姐似的亲切，总觉得有其千丝万缕的联系。真应了那句话‘剪不断，理还乱’的俗语，我和公孙燕苦思了一晚上也没想明白，还请先生指点迷津吧！”

    “是啊，我们也有同样的感觉，与那谷主姐姐似曾相识，很有好感。觉得是相处好多年的朋友，告诉我们是怎么一回事吧，我们能接受得了！”几女一起说道。

    李凡笑了一下，安慰的道：“百花谷主昨晚还真告诉我一些事，说你们在现今世界有好有坏，有顺风有逆水。好一点的要历经磨砺，差一点的要遭到追杀，不知是不是真的？，公孙飘渺先说说你的经历吧？”

    公孙飘渺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无奈的说：“人遭遇磨难还可坚持，可心灵折磨却时刻伴随着我。我一出生就没见过父亲，从小就生活在单亲家庭的阴影里。懂事后不久，因为我是雪衣族公主，被封闭在阁楼里，由长老单独受教舞魅门的传承，除了公孙燕陪练外，就是与世隔绝。单纯的我一直到十六七岁时，都没出过院门。随之也产生了叛逆的心里，越来越强。

    一次偶然的机会，有自称是外事机构到地方招文艺人才，我和小燕好奇，背着族里人偷着跑到县里报名，在众多的报名者中，我俩演绎了舞蹈才艺。招人领导看中我俩的身材形象，当场拍板就留着县里，批准面试。那时少数民族地区户籍材料并不完善，我俩商量后报了假名，我叫石雅，小燕叫石燕。几天后，随着他们到了省里机构所在地，再经过比赛和评选，由于我俩出类拔萃，再被选中。由于我俩从小练的是童子功，舞艺精湛，长得也年轻漂亮，我肤色白点，小燕肤色是小麦色，机构里传扬我俩为‘黑白双花’。”

    李凡听到此时，心里暗想，前世为‘并蒂莲花’，后世人称‘黑白双花’，真是前辕后辙，一脉相传呐！

    公孙燕这时也忍不住了，接口道：“有一次给什么领导汇报演出，我俩被要求几次谢幕，并接受了鲜花。事后我们的女文工团长，喜笑颜开，夸我俩为省里争了光，得到了首长的表扬。又找专人给我俩照相，各种角度，各个侧面，也数不清洗了多少张。又亲自陪我俩去浴池洗浴，找专人用皮尺量身高，腿长，三维，又检查发质，病史等，说是为了特殊培养的需要，设计出特色的演出服，适应今后的发展，弄得我俩不知所措。”

    公孙飘渺恨恨地道：“刚开始不知道，后来经过一次偶然的发现，我俩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俩人陷入了回忆中：有一天文工团长说是要我俩面见领导，有特殊的演出任务，就将我俩带到一处隐秘的别墅，别墅明哨暗岗守卫森严。二楼有个练舞厅，里面已有十多名各单位的女舞蹈演员，各个都是一流形体年轻漂亮。还有几名面色冷峻的中年女督导，要求我们都穿上泳装练习基本功。厅内灯光超乎寻常的明亮，室温很热。督导们严格看管着我们，连续训练几个小时，我们当时都是汗流浃背。渴了就给我们喝粉红色汽水，不知是什么原因，越喝身体越燥热，有异样的感觉。

    我和燕子因为有内功基础，还能控制住悸动，头脑中保持着一丝清明，就觉得不太对劲，又说不出哪的原因，总是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这些女孩。

    过了一段时间，训练结束。督导发给每个人一条毛巾和一块香皂，带我们到隔壁浴池洗浴更衣。浴池的淋浴头的一面墙上镶满大镜子，墙上的灯光一闪一闪的，透出怪异。我心里似乎感觉到了是怎么回事了，背着镜子给燕子使了个眼色，匆忙冲了一下，赶紧擦干了身体，更换好衣服，来到外厅等候。洗浴后的我和燕子脸色艳若桃花，督导心中暗自窃喜，急忙把我俩领到浴池隔壁的豪华客房，摆上水果倒好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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