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意外的师门承袭-《九度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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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见王勃被这老人家给这般严厉的训斥了一番后,倒也没敢再说出什么忤逆的话,只是站在那里露出满脸郁郁无语的模样。那感觉就仿佛就是,虽然我感到很是无奈,但是任君责骂我不吱声也就是了。

    “唉!”但见老人家深深的叹息了下,继而又说:“罢了罢了,也怪我这糟老头子没什么真本事,实在是点不开你这孺子的窍门。”说着,那老人家又转而看向了若晋,并对他招了招手说:“来,小伙子,到老头子这里来,我有点事情要跟你说一下。”

    “哦。”原本眼见王勃被老人家给骂狗血淋头的,一旁的若晋是既觉着愕然,而又感到好笑;是时,他一听到老人家唤他,便转而立时回应了一下,随之缓步走了过去。

    随即,当若晋来到对方的跟前立定时,但见老人家又上下仔细的瞅了瞅若晋,且一边点头一边笑着说:“嗯,好,好,确是一个好苗子;来,在这张纸的上面摁下个手印,从今日开始,你便算我门下的徒弟了。”

    “啊?徒弟?我没说要拜您为师啊?”若晋一听这话,不由立时徨然不已。

    那老人家闻言,则不以为意的说:“啊,这个嘛,不打紧,就当是我在拜你为徒好了。”

    “啊?”若晋一听,顿时不由感到有些好笑,却说:“这您拜我为徒,又算是个什么逻辑啊?”

    但见老人家一听,却转而立时叹息着说:“唉呀,实不相瞒啊,我这个老家伙疯疯癫癫了一辈子,这都多少年过去了,也一直没能找着个合适的师门传人;说来,在早年的时候,倒是收下过两个资质还算不错的弟子,就是为人的品行差了一些,总好搞那些心术不正的把式,不是今天去骗一骗这家人,便是明天又去糊弄一下那家人,气得我是差一些没有肝胆俱裂出来;后来,我实在是没有法子了,就干脆直接废掉了他们两人的道行,并将他们给逐出了师门;”

    但见这老人家说着,又忍不住无奈的叹息了下,继而再接着说:“虽说人到末了,又有幸收下了勃儿这么一个秉性还算纯良的弟子,可也不知怎么了,这孩子的天资实在有些愚钝,怎么也都领悟不了我传授他的那些个术法口诀;再兼顾他的心性也不恒定,总不爱上进,以致于不学无术,虽在我门下修习了数个年头,至今却还依旧一无所成,就连基本的运个内气也都做不好,这着实让我好一番的头疼啊!”

    是时,就在老人家说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一旁的王勃听了,却不由立时无语的翻了白眼。看模样,他倒有些像是感到彻底的无奈的样子,大约是已经被这样训斥过不止一次了吧。而这情况看上去,倒似乎与他之前维护这老人家的情形,让人觉着有那么些个反差之感。

    但见老人家说着,又忽然转口道:“不过,倒也有幸,他还发掘出了你这么一块美玉来,也算是给了师门一个说得过去的交代;眼下师门传到我这一代,也总算不至于因为断却承袭,而后继无人了。”

    若晋一听他这样说,却不由得轻笑了下,则说:“我觉得您老的话可能有些严重了,或许王勃的天份并不在这上面吧;身为师父,我觉得您应该要懂得去发掘他真正的潜能才是,只是在这里数落,好像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对此,老人家则说:“我也知道啊,他本身的志趣并不在这里,也天生不是这样的一块料;但是没法子啊,师门的衣钵总是要得有人来传承才行的嘛。”

    若晋听了这话,不由得沉吟了下,随即又问:“拜师入门,除了上缴米面各一斤的入门费外,是不是还要下跪磕头才行的啊?”

    老人家闻言,却立时摆了摆手说:“喔,不用不用,下跪磕头这些个礼数什么的,我们这一门早就没有了这样的一个讲究;至于那入门费还有学费什么的,这要是换了一个人来,我多少都要收一收的,你的话就算了吧。”

    这时,一旁的王勃一听这话,却有些不解道:“哎?为什么啊,我都正常的上缴了,他为什么用不着缴啊?”

    但见老人家闻言看了看王勃,则不以为然的说:“你跟他怎么能一样咧?老实说,你当初跟着我修行学道,真正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是不是想要学得一身本事,然后等到出师了,去外面混口饭?你说,你本来的目的是不是这样的一个意思?”

    王勃则立时不可置否的说:“当然不是了;我本来的目的是要挣大钱的,只是混口饭吃这么简单,又哪能满足得了我的胃口嘛!”

    老人家立时轻呵了下,便说:“那就是了么,既然你的目的是为了赚大钱,那我跟你随便的收几个小钱算作学费,又何尝不可的咧?”

    王勃一听,立时怔怔不已,似乎有点不大能够理解这是什么样的一个逻辑的样子。但见他转而又说:“那他咧,你又怎么不收他的学费咧?”

    老人家听了,却不以为意的轻笑了下,转而又问若晋说:“小伙子,你说说看,你学到了本事以后,打算要做些什么不?”

    本来若晋在一旁看着,还觉得有些不明所以的,因为他也搞不清楚这老人家为什么会对他有特别的例外。而此时一听老人家这样问自己,他便稍稍的有些茫然的回说道:“喔,这个我倒还暂时没有认真的想过,也许以后有谁有什么困难的话,应该可以拿过来帮帮人的吧;怎么,一定要有什么样的打算才可以的么?”

    但见那老人家没有回答若晋的询问,而是朝着一旁的王勃说:“你听听你听听,人家是怎么说的,你又是怎么说的;你以为,我传授你这些个术法,就是让你拿来赚钱用的吗?如此的心术不正,又难怪连一丁点的悟性都没有哩。”

    对于老人家的这番说法,王勃则立时觉着有些不以为然的说:“哎?不对啊,刚才你还说我秉性善良来着,怎么这一转眼的工夫,就立马变成心术不正了;这您到底要让我怎样做才好嘛?”

    对此,那老人家则立时说道:“所以我才说你这娃儿孺子不可教也嘛;这要搁在以往的时候,我早把你给逐出师门去了,还轮得到你在这里跟我顶嘴?”

    王勃闻言,却立时翻了个白眼嘟哝着说:“嘁,整天就拿这个来吓唬人,真没意思。”

    话说,对于王勃眼下这样的一种状况,若晋大约是有那么些许的了然。可能并不是他真的天分太过于差缺,而是他的心里有着太多的欲望,以致于从根本上就妨害到了他的修行成果。

    但见老人家也没有再跟王勃计较下去,转而又跟若晋说:“好了好了,咱不继续跟这娃儿一般见识了;来,你只须在这张纸的上面摁下个手印,并承诺自己日后不会做出有辱师门的行径,以及不让师门的衣钵在日后断了承袭,也就算是正式的拜入师门了。”

    若晋闻言,一时感到有些许的不解,则说:“就算我愿意拜在您老的门下,可我也只能保证自己不会做出有辱师门的行径,而无法确定师门的衣钵就一定不会断了承袭,毕竟这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好;所以,您这样跟我说,是不是有点不大合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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