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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在看什么……”

    沐云锦终于忍不住了，楚燕栩的目光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露出了什么奇怪的表情，以至于他能在都要剑拔弩张的情形下又突然收剑回鞘。

    “云锦。”楚燕栩声音哑得不行，可他说出来的话却让沐云锦险些一口气接不上来，“接下来……接下来应当如何做……”

    “你！？”沐云锦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你是在同我说笑不成！？”

    楚燕栩的表情却十分认真，并且体内那股难耐的悸动感让他眉头微皱，用略带窘迫的嗓音道：“因为我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所以……”

    “你当真不是在同我说笑！？”

    沐云锦蹭地撑起身子，却因动作太快，两人的额头撞成了一团，沐云锦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用力捂住额头。

    原本被挑得风生水起的欲念顿时消散得干干净净，而楚燕栩也闷哼一声，身子歪向一边，一面揉着额头一面重新盘腿坐好，有些委屈道：“我同你说笑做甚，我从来就未同别人发展过这样的关系，难免，难免……”

    一面说着，他竟然打起磕巴来，将头扭到一边。

    沐云锦蓦然想起，当初早在乐阳行宫的时候，她和楚燕栩一同窝在房梁上，观赏沐云香与鲁正平的那场表演时，楚燕栩就隐约表示过他连“自渎”是和事物都不清楚，更不要同别人发展肌肤之亲了。

    但那已经是经年之前的事，经过了这么久，沐云锦总以为以楚燕栩的外貌和地位，连孟蕊儿都心属于他，总该也与什么人做过了才对，因此在听见楚燕栩居然问他接下来应当如何做时，她才觉得不可思议。

    “你回大楚之后……当真没有同别人这般过……？”沐云锦半信半疑地问。

    听见沐云锦这么说，楚燕栩似乎有些生气，“你将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之前便说过喜欢你，又怎会再同别人如何。”

    楚燕栩一面说着，脸颊又有些红，只能又重新将头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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