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荣亲王府书房。 南宫卓骤然眯起双眼,一丝丝威胁从他的双眸里射了出来,他紧紧盯着眼前的管家,终是开口缓缓说道:“凤吟这几天是不是不断从钱庄取了大量的钱财?” 感受到南宫卓口气的变化,管家微微低着头,垂眸平静的说道:“是。” 南宫卓双手抚上桌子,慢慢的站起身来,他心底涌现出无限的怒意,却仍旧死死盯着那表情万年不变的老管家,“凤府这几天在秘密大量收购鹅毛和鸭毛?” 管家仍旧面无表情的开口说道:“是。” 闻言,南宫卓猛然拍了一下桌子,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胸口强烈的起伏早已显示了他心中的愤怒,既然已经知道凤府早就已经采取了各种行动,为何管家却从来都没有告诉他?就是提示一下都不肯! 这就是他的父皇!这就是他那个无情冷血的父皇! 看着自己的儿子被这样蒙蔽鼓中竟然坐视不理,他甚至能够想象到,如果他下一刻就要丧命了,而眼看着这一切的父皇都只会淡漠的不肯开口说一句话! 心底陷入无限的冰冷之中,不知过了多久,南宫卓缓缓坐回了椅子上,唇角也露出一个笑容来,他淡淡的开口说道:“下去吧。” 管家微微俯身行礼,转身离开了书房。 南宫卓把玩着手中的毛笔,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现在的他什么都不愿意想,什么都不愿意做。从他出生到现在,从未得到过父皇的夸赞,那些在他眼里极其奢侈的夸奖总是会落在那个身体虚弱至极的太子哥哥身上,小时候的他就早已明白了,皇家之中无亲情。 脑海中忽然闪现出那个女子的身影,她一身火红色的嫁衣,在被冤枉放火之时,却坚定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手指伸出随意将嘴角鲜血擦拭一下,脸额上早已高高肿起,眼眸里仍旧是一片平静的说道:“王爷,我还有话说!” …… 唇角缓缓显露出一个笑容,当那笑容扯出之时,南宫卓猛然回过神来,他低头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而窗外的天色也渐渐暗了下去,他竟是坐在这里想那个女人,想了如此之久。 南宫卓缓缓站起身来,他走到窗口处,负手望去,一片绿色的竹影,他唇角的笑容扬的更高了一点,他现在竟然不会因为想到她而烦躁了。想当初,她只身一人来到王府,无亲无故的,不也是忍了许久才走出王府吗?她能做到,他又如何不能? …… 皇宫朝堂之上。 南宫泉安静的坐在龙椅之上,浑身上下散发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感,他缓缓扫视着站立在下方的官员,朝堂之上安静无比。 南宫泉扶着龙椅把手的右手缓缓滑动着,平静的说道:“不到一个月,凤府竟然已经完成了上百万件的棉衣。” 南宫泉的话音缓缓落下,而下方的众臣仍旧沉默一片,今天太子因为病情加重没有参加早朝,而能够挡住皇上气势的广陵王也被派去了边境,朝堂之上,也就剩下荣亲王能够说上几句话。 果不其然,南宫卓缓缓站到朝堂中央,他微微垂眸平静的说道:“凤府是北夏国第一皇商,能够以这个速度完成上百万件棉衣不足为奇,不过,边境之处将士的棉衣需要严格要求,只怕凤府的棉衣不能保暖。”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