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匈奴和羌族的军队方向不是说改就改,混乱的冲锋姿态下军令无法传达到每一个人的耳朵,有些没有听到军令的匈奴骑兵和羌族骑兵仍然是往秦军步阵撞,其结果无需多再描述,这些盲目撞上去的骑兵全部被刺龙枪串起来,为绿色的草地增添殷红的颜色。 林斌见前冲过来的匈奴骑兵和羌族骑兵再一次折返方向不禁摇头,他觉得这一仗打起来没多大意思,将近两个时辰的作战除了最开始虎骑的冲阵显得激烈一些,其它就好像是过家家一般无趣。 “联军?呵呵!联军,匈奴人的骑兵勉强可以称呼为军队,这帮散漫惯了的游牧民族联合起来,号令不齐,没有协同作战能力,头人之间只想减少本方的伤亡,这样的军队它还是军队吗?” 草根子和韩安等亲卫听到自家大人的感慨皆是露出了深以为然的表情,游牧民族的社会结构太散漫了,匈奴人还好一些,有明确的军衔制度,但是其军队也根本没有军纪可言,打仗顺风顺水的时候看不出来一些什么,一旦战事不利游牧民族的‘民兵’哪里去管什么,唯一只剩下的只有逃生的本能。 一个人,他若是长久带兵,并且不断在战争中获得胜利,自然而然就会产生一种属于百胜军人的傲气。林斌还算是一名正常人,他骄傲麾下军队的善战,看着那些挥舞兵器收割生命的部曲,若说不骄傲他就不是一名合格的主将。 静静立在旁边的赵信一直在观察林斌,他看见的是林斌在阵前指挥若定,每一个军令都是针对敌军露出的破绽而出,在军令下达后麾下的军队又是毫不犹豫的执行,还没半天的功夫看似强大的五万联军有如土鸡瓦狗般的被击溃,就是那个在草原上素有勇名的狂西狂也落得失了方寸,羌族著名的智囊呼延更是被逼得四处逃窜,看得不禁呆了。 赵信在听到林斌发出类似于感慨的嘲笑时,他下意识地看向林斌的眼睛,发现林斌的眼神很深邃,让人难以猜透。他将视线转移到在场豹骑将领的身上,那些豹骑的将领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极获胜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没有什么好去夸耀。他忍不住想:“太可怕了!他们有着绝对的信心和勇气面对任何敌人!” 这时,林斌的声音突然响起 “吹号,命令虎骑、先秦吕炎部骑兵回归本阵;狼骑、秦骑收拢俘虏。陈豪何在?” 陈豪,一名穿着甲胄看去却像是一名文士的中年人,他驱动战马出列,严谨行礼:“卑下在!” “你带领本部收拾战场。” 陈豪大声应“喏”离去。 赵信看看还在厮杀的战场,匈奴骑兵和羌族骑兵明显被小部落的骑兵围攻脱不开身,只要游弋在旁边的虎骑和先秦吕炎部的骑军从后方发动进攻,混乱中集结在一起不足一万的骑兵就将全交代在这里,他不理解林斌为什么选择放‘困兽’离去。 林斌似乎知道赵信在想什么,他也不多解释。林斌这个人自从经历了公孙宏的事件后,对待人表面上虽然看去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但是他已经很难再去毫无保留的相信任何人,世间本来就处处险恶,他已经学会怎么去提防人。 “召唤吕炎回来,我要问他一点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