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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不用等了，他不会再来。”

    郁垒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语气冷冷的打破了她所有的希冀。

    “为什么，他说过他会回来的，他不会骗我！”

    “那我又何曾骗过你，他已成为真正的佛，再无回来的可能……”郁垒看着神情呆滞的繁茵，眼中泛起一丝心疼。

    “不可能，不可能，我自己去找他！”

    “你如何找，鬼灵之身根本无法出着幽冥地界！”

    “那我便成妖，死，我也要找他问个清楚！”

    郁垒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刻繁茵眼中的坚定。

    ……

    直到繁茵真的跳入幽冥灵火之中，郁垒才明白过来，这个小姑娘说的……原来都是真的…

    繁茵出来时，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一身红裙飞舞，妖瞳潋滟。汇成这天地间最耀眼的风华绝世。

    不过她最终还是去了天界。

    ……

    然而，繁茵去了，再见到那心心念念的人时。他已全然不认识她。“繁茵？那是谁？你是妖族，又怎会是鬼差？”

    旁边几个仙女模样的人抿唇笑了起来。

    “念你初犯，饶你一命，还不快快下界去。不要再回来！”梵寂清冷话语中满是不容置疑，当真听不出一丝以前的感觉。

    以前，他甚至不会对她生气……

    连接天界和鬼界的是登仙阶。传闻中的十里修罗，一步登仙！

    无人知道繁茵是凭借着怎样的毅力爬上来。一双白嫩的手废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筋骨尽断。

    可现在却落到这么个下场！

    “不！梵寂，我不走。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见见什么叫做负心人！哈哈哈……哈哈哈……！”繁茵站在登仙阶边缘，只一步便会坠下修罗。风起云涌间，吹得她青丝漫天狂舞。身姿桀骜。凭一人之力，血洗天宫！

    她一袭红裙艳丽妖娆。是最蛊惑人心的妖！梵寂脑中什么片段一闪而过，让他忽然有些失神。等他回过神来时，手中的剑已经捅入了女子胸口，真正的穿心而过！红艳妖丹飞到梵寂手心。

    女子猝然一笑，解脱般被推了下去。一声挣扎也没有。

    再后来……她被所有天宫的人联手封印，当然也包括他！

    封印生生世世，永无破封可能！

    ……

    只是不知道最后怎么回事，梵寂拿着那颗妖丹清明的眼中却泛出泪来。他是佛子，一生中只为这一人流过泪。

    “父尊，你封住我的记忆就是为了看到这样的结果吗？如果你满意了……那我……可要让你失望了……”在所有神惊乍的目光中，梵寂手执妖丹，也纵身往下一跳。瞬间被吞没在滚滚黑云中。

    谁说佛无情？谁又说佛有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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