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对,不对,手腕放松,手臂太高……” “这套剑法叫做逍遥剑,但所谓逍遥,并不是绵软无力,而是无拘无束,你不要刻意去想剑招,而是要将其变成一种习惯,变成一种本能,剑随心动,心中想到哪里,剑就在那里。” 苏文摇着头,不断纠正着迟牛的舞剑动作,就像是一位正儿八经的授剑先生。 同样一幕,当初在林花居中也曾出现过 ” 。 只不过教剑的从燕北变成了苏剑的从苏文变成了迟牛。 是的,苏文在教迟牛剑法。 在南疆妖域的这一个多月,苏文虽然一直都在装瞎,但他的心不瞎,所以他能看到迟牛的兢兢业业,看到迟牛的憨厚老实。 旬尘只是将迟牛当做一个掩护和棋子,但苏文却是将其当做自己真正的伙伴和朋友。 对于朋友,苏文从来都不会吝啬。 他没有旬尘的家财万贯,所以没有办法直接给迟牛银子,他也不能教迟牛作诗写词,因为迟牛是妖族人,思来想去,教迟牛学剑都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苏文希望当他们离开南疆之后,迟牛能够用这套剑法,改变他的命运。 这也是苏文唯一能做的了。 好在经过一个多月的时间,苏文对于妖族语言掌握得越发娴熟,也不用再继续装哑巴了,跟迟牛交谈起来倒是没有丝毫障碍。 苏文又给迟牛指出了一些要点,便任由迟牛自己去练习去了。他自己慢步走到了旬尘的身边,看着前方月城隐约能见的轮廓,开口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进城?” 旬尘摇摇头:“再等等。” 虽然两人的关系在苏文不杀常明之后降入了冰点。但一路上该走还是该停,该战还是该退,仍旧是旬尘做主,苏文没有离队,也没有对旬尘的决定提出丝毫的质疑。 旬尘同样没有开口去问,苏文的双眼到底是什么时候复明的。 如此一来,两人似乎变成了单纯的同路人。不夹杂丝毫的个人情感。 这也导致苏文一直有一个疑惑想要问问旬尘,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一来两人的关系越来越淡漠。二来,此事关乎黄鹤楼。 这个疑惑便是,前后两次,不论是苏文向黄鹤楼借剑。还是借来岩浆冰雪。黄鹤楼都没有散发出才气宝光。 甚至苏文并没有将自身的才气灌注其中。 这是为什么? 对此,世上或许只有两个人可以为苏文解惑,第一个便是黄鹤楼的上一任主人,也就是魔君屠生,但对方已经死了。 第二个,便是旬尘。 因为旬尘集万千文宝于一身,若是说到对文宝的熟悉程度,恐怕整个圣言大陆再也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他了。 但苏文还是什么也没有问。只是默默地将此事压在了心中。 顿了顿,苏文再次开口。却是问了旬尘另外一个问题:“那位老管家,你可有什么眉目了?” 旬尘轻轻皱了皱眉头,沉声道:“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魔族里面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所以我也不知道对方是男是女,是老人还是孩子,但直觉告诉我,那人很可能就潜伏在月城当中,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那我们不能绕过去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