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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更希望你能读一读三角函数，不要像个幼儿园小朋友一样从1数到100。”说完，霍离陌就走了。

    看着霍离陌和王珂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苏扬这才翻到三角函数的那一页，认真地念了起来：“sin的平方加上cos的平方等于1……”

    他以为早读结束后，被班主任请去喝茶的王珂会回来。

    但，

    王珂没有回来，被班主任请出去喝茶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第一节，语文课，他的后座是空着的。

    第二节，语文课，他的后座依然是空着的。

    第三节，数学课，霍离陌抱着书本走进来。

    ——“老师好！”

    ——“同学们好。

    坐下。”

    当所有人都坐下之后，霍离陌看了过来，只要站在讲台上，往下方一看，就能一眼看到空荡荡的位置。

    他皱起了眉头，问：“王珂呢？”

    王珂位置附近的人顺着他的话都转头去看王珂的位置。

    但王珂的位置，是空的。

    晨读的语文课本还摆在桌面上，但人却不在。

    王珂去哪儿了？

    “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好像早读过后就不在了。”王珂的同桌肖糖鸢举手报告。

    霍离陌转头点名提问：“苏扬，王珂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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