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嗯。”对面那人轻轻应一声,她无法从他的语气里判断她的回答是否令他满意。 这是他们在餐桌上唯一有过的交谈。 饭后他让侍从官安排车送她回官邸,而他独自上了前面另一辆车。她心里有疑惑,以为是在她不经意的时候惹了他不快,可是下车那会儿,他那句“天冷,披上外套。”又令她七上八下的心落回了实处。 沈澜觉得自己和他的相处,总会不知不觉陷入一个怪圈。 在她以为他完全不在意她的时候,他总会意外的,显露出对她的关照。譬如那份丰厚的安置费,又譬如那句突如其来的问候。 今晚她等了他很久。为了保持身上淡淡的沐浴乳香味儿,她泡了两次澡。知道他不喜欢女人喷香水,她愿意在这些小事上迁就他。 她虽然做了他的情人,但沈澜觉得自己跟他其余所有女人都是不同的。至少她对这个男人从来不抱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心里也清楚,他同样对她没有感情。或许连好感都谈不上。 久等他不到,她给他身边的侍从官打了两通电话。说不清到底是盼着他来还是别的些什么,他来的话,她应该会尽力讨好他;要是不来,她也会舒舒服服的自己一个人睡觉。 就在她靠着床头等得快要睡着的时候,木质的阁楼终于传来楼梯被踩得咯吱的响声。 “等久了。”他在门外稍微停驻一瞬,然后丝毫也没有见外的推开了她的房门。 她紧张得立刻坐起来,用手拉了拉腿边的裙摆。一抬头,就见那男人正侧对着她,大大方方往下拉拉练,上衣已向两边敞开,露出男人壮硕的胸肌和紧实的六块腹肌。再往下,腹股沟曲线隐没进低腰内裤的松紧下面。 男人半隐在夜灯下的面孔俊朗而性感。沈澜默默咽了口口水,终于明白那些成天觊觎他的女人为什么疯狂的想跟他来一段一夜情。 有什么比联邦最年轻的少将在体格和身份上,更能满足年轻女性对性这一幻想呢? 当他迷人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逐渐靠拢她的时候,沈澜忍不住闭上眼,偷偷抓紧了床单。脑子里还在不断提醒自己,千万要记得那个随时会出现的黑洞洞的枪口。 情事过后,他如往常般撑起手臂下了床。并用略微沙哑的声线要求她换一套整洁的床单。 听着浴室里唰唰的水声,沈澜拖着疲倦的身体,心里不由暗嘲: 看吧,这个男人果然对你没感觉。 倘若他对她哪怕有一丝丝怜爱,他都不会立刻在****后撇下她不顾,甚至让她拖着疲惫的身子,爬起来干着佣人才会干的粗活。 铺好了床单,沈澜懒洋洋从床头柜里取出早已备好的避孕针。 季蔺言的规矩她懂。这一针扎下去,杀死的不止是他的精子和她的卵子,还有她每次见他,都无比害怕,害怕会忍不住对他动摇的真心。 ** 等季蔺言从头到脚清洗过一遍,又吹干了头发,回来便见沈澜面相门口的方向,累得睡着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