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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领命而去，杨团长看着我和方正宏，道：“几位，我希望能留下！”

    方正宏转头看向我，我想了想，便点头同意了。其实，我并不怕杨团长他们几个参与。我一直都觉得藏在背后的人，就在这所学校里，虽然我不怀疑邓校长，但是，我并不想此事泄露出去。

    而杨团长的存在，可以很好地给我打掩护，让背后之人误以为，我仍没有洗脱嫌疑，扔在和部队的人掰扯。

    “周默，接下来怎么做，你说吧？”方正宏正色道。

    “方队长，情况基本已经可以肯定了，但是为了确保万一，你先打个电话回警局，再查查人皮骨殖，在不在？”

    “昨天不是已经查过了么，今天怎么还查？”吴胜楠嘟着小嘴道。

    方正宏见我并不像在开玩笑，也不多说，他打了个电话回去，片刻之后，脸色骤变。

    “队长，真的不在了？”林峰惊讶地道。

    “凭空消失了！看守的人员，一直不曾离开过，可他们根本没有看到任何人或东西，曾经进出过监控室！”

    方正宏脸色深沉，转头看向我道：“周默，你说这是不是鬼魂所致？”

    我摇了摇头，笑道：“方队长，鬼魂灵异在这里面，肯定扮演了不少的戏份，但是，人皮骨殖乃是实物，绝不可能凭空消失。就像迷魂灯，鬼魂可以隐形，但是这等实物，却做不到，更谈不上凭空消失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手下……”

    我摆了摆手，打断他道：“你的手下，未必撒了谎。但是，肉眼凡胎，所见不见得就是真的，就像鬼遮眼和鬼打墙，眼睛看到的都是假象。想要弄清楚人皮骨殖消失的方法，很简单，我曾经让你们严密监控人皮骨殖，应该有近几天的录像吧？回警局调取录像，不就可以查到了？”

    方正宏双眼一亮，道：“我申请的是高级别的监控室，不但有录像，还有红外线监控。不过，大家不用回警局了。这里应该有网线，小吴去取电脑过来，通知市局的技术部门，将录像调过来。”

    吴胜楠离开会议室，从警车里取回了电脑，接上网线，利用市局的系统，直接调取了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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