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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书把咖啡放在左闻东办公室的茶几上离开了，西乔走过去，“左总，您找我。”

    左闻东看了她一眼，“你化妆了？”

    平常，西乔都是素颜见人的。

    “是的。”

    西乔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儿唐突。

    左闻东却笑了，眼神很柔和，“化妆遮掩不是办法，还是要休息好才行。”

    西乔也笑了，“左总，您眼神真好。”

    她想说，左总您眼睛真毒，我这么努力遮掩还被您给看出来了，但那话说出来不好听，所以西乔选择了另一种说法。

    左闻东道：“在这个岗位这么多年，早就炼就火眼金睛了，别说只是黑眼圈的问题。”

    一句话两人都笑起来。

    左闻东道：“不笑了，说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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