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湛王归-《渣王作妃》


    第(2/3)页

    “是!”

    “告诉庄大人,让他以后严教庄家子孙,再有莽撞,犯浑的,给哀家严惩不贷。”

    “是!”

    殿外,听了宫人带出的话,庄韫跪地谢恩,而后携庄老夫人离开,面色沉重。然心里却是不然。

    对于太后的拒见,庄藴一点儿不意外。庄诗妍做出这等事儿,就算是被容倾‘怂恿’,太后心里也不会高兴。所以,对庄家有意见才是正常。

    哪怕庄诗雨救了太后。太后对庄家仍是不满,开口既责令他严教子孙。这样落在视人眼中,及时的凸显太后的清明,公正。

    就这样,出宫之后,回到府中,庄韫也如三皇子一样病倒了。

    庄诗妍叛逆。太后受伤,冲击太大病倒太正常。庄家

    “父亲,雨儿可还好?”容家二子(既庄诗雨的叔父)庄瑄问道。

    “嗯!无碍!”庄韫应后,随问,“容家的人可都关押起来了?”

    “除了容琪长子容逸柏,其余都已关押。”

    庄韫听言,皱眉,“怎么回事儿?”

    “御林军去之前,他碰巧离开。据查人现不在京城,我已派人去寻。”

    “嗯!”

    “不过,凭容逸柏一个病弱少爷,也成不了大气候。”

    庄韫听了,静默,良久,缓缓开口,“容逸柏是不足畏惧。可……云珟却是不同呀!”

    想到云珟,庄家上下,不由的心肝肺疼。

    庄瑄神经瞬时绷紧了,“容九不是已经被他舍弃了吗?所以,他应该不会再插手管她的事。”

    庄藴却不敢这样肯定,“什么是应该,什么是不应该。若是别人,或可做一下猜想,或能肯定。可对云珟……”庄韫抿嘴,心头发紧,“他会做什么,没人敢断定。”

    也因此,才要命!

    这起事发生的太过突然,或是没预料到庄诗妍竟会不想活。现在,造就出这样的局面,其实,庄韫并不想。因为但凡可能惹到那个阎王的事儿,庄韫都不想去做。

    只是,若是不把一切推到容倾的身上,庄家怕是难逃责罚。皇上对庄家已是不满。这并不是他的错觉。所以……赌一次吧!

    “你即刻去一趟宗人府大牢……”

    随着庄藴的交代,庄瑄不住点头。

    宗人府*大牢

    事出,到定案,判罪。未超一个时辰。

    庄诗妍已交代,确是受容倾蛊惑。

    容家众人也已坦白,容倾暗中确是跟庄侧妃从往过密。

    如此……

    刺杀太后,容倾为主谋罪名成立,三日后斩立决!

    庄诗妍虽是被人利用,但刺伤太后是事实,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判其,监禁终身。

    至于容家,念其不知道内情,再加上太后格外开恩,恕其无罪!

    一场血色刺杀,不待皇上归来,在太后的懿旨之下,已迅速落幕。

    容倾犯了这么大的罪,太后还饶恕了容家。这么看……太后真的很仁厚呀!

    夜

    “我已让人给她止了血,你给的药我也给她吃了。只是,最后她是否能保住性命,我不敢保证。”宗人府主审蒋翰,绷着脸看着站在窗前,那模糊清瘦的年轻男子,沉沉道,“本官都已按你说的做了,你什么时候给我解药。”

    闻声,转头,容逸柏那清俊的面容映入眼帘。

    看着蔣翰,容逸柏面色清凉,淡漠,“庄太后哪里可禀报了?”

    “嗯!容九姑娘已无气息,已禀报于太后。”

    容逸柏听了,没再多问,转身,仰望月空,淡淡道,“一个时辰之后给你解药。”

    蔣翰听言,凝眉,“为什么要一个时辰之后。”

    容逸柏不回答,只道,“我会给你,你不用担心。毕竟,我还想我妹妹活着。所以,忽悠你的事儿我不会做,也不敢做!”

    闻言,蔣翰沉默下来,转身离开,在走至门口时,顿住脚步,回头,“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想问我为什么这么做?想问我值不值得?”

    “是!”

    一母同胞的妹妹落难,作为哥哥的想营救,这个不算异常。虽然世上无情无义的人不少,可有情有义的人更多。只是,容九这事确是不同!

    容九已是奄奄一息,就算容逸柏侥幸把人救出,她十有*也难活。容逸柏等于白忙一场。更重要的是……

    在容逸柏交出解药的那一刻,他自己的小命都难保住。就算是蒋翰放他一马,不杀他。太后恐怕也容不得他,费尽心机的救容倾,这就是给太后作对。

    太后!从不是一个人仁慈的人。不说其他,单单看她对容倾的处罚就可看出。

    人已身中数刀,但她却没直接把人处死,而是把人直接丢进了牢中。一举很明显,她是不想容倾死的太容易。是要她流尽最后一滴血才死去。

    由此可见,有此可证,太后宽恕他不得,容逸柏必定要死。

    容逸柏看着窗外,同样的夜空,同样的月色,可心情却是两个极端。

    “为什么这么做?或许是因为不想让她后悔,想让她知道,危难之时她选择拉我而非湛王,做的真的很好,真的值得!因为他的哥哥,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至于值不值得?”容逸柏摇头,声音悠长,越发清淡,“不值得!我费尽心机,用尽力气带她离开。是想让她去过无忧无虑,安逸无忧的日子。而不是如现在这般……看她奄奄一息。最后,或只能送她去那面朝大海,四季如春的方寸之地。”

    “十多年来,第一次想护着一个人。结果,我能给予的只是一个孤坟吗……”

    容逸柏的话,蔣翰听在耳中,心情一时有些复杂。

    一个阴损且城府极深的人,竟然还是一个有情人。两个极端,让人喜不起,却也难厌恶!

    “除了一个孤坟,或许还有其他。”

    一道声音忽然而至,清润,微凉,沉沉,淡淡,如流水漫过,又如丝竹弹落。

    闻声,蔣翰眉心一跳,叹息无踪,满脸戒备之色,“谁?”

    话落,人影现。

    月光之下,徐徐而来,面容模糊不清,只是那一身白衣,在月光之下,几分飘忽,几分虚幻。

    “仁王!”一个称呼,容逸柏口中吐出。震的蔣翰一个激灵。

    仁王?难道……

    随着人影的走进,面容逐渐清晰。浓眉若剑,眼似桃花,鼻若悬胆,俊美清贵,薄唇微扬,点点弧度,眼中却并无笑意。看似温文尔雅,感受到的却是令人望而生畏的王者之气。

    “蔣大人,许久不见。”

    浩月仁王钟离隐!千想万想没想到,容逸柏等的那个人竟然是他!蔣翰瞬时一身汗。

    “仁……仁王!”

    钟离隐淡淡一笑,随着伸出手。

    蔣翰微微一怔,随即,明了,伸手拿过腰间钥匙递了过去。

    钟离隐接过,头也不回,往后一丢,人影闪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