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0章 一间客房-《长生傲世录》
街道略呈弧形,行不远,杜奇和宁静突见前面一家门前挂着两盏幽暗的气死风灯,昏暗的灯光虽不及远,但却给阴森静谧的街上带来几分生气,两人急忙奔到灯笼下,见此处果然是“悦来客栈”,宁静急忙上前敲门。Δ笔Δ趣阁WwΩW. biqUwU.Cc
大门上的铁环和铁吞口相撞,顿时出一声清脆而沉闷的响声,远远地传了开去。骤闻其声,宁静不由吓了一跳,只敲得两下便急忙住手,迟疑着将耳朵贴在门缝上倾听,似并未听到任何响动,宁静担心客栈伙计没有听到,又捉起铁环,大着胆子一连撞了五下才停止。
宁静刚刚住手,敲门的余音尚在,便听得客栈伙计欢呼道:“来哩!”
一个年约二十四五的客栈伙计“呀!”地一声打开大门,见到杜奇和宁静,似微微一怔,但他仍客气地招呼道:“客官请进,两位是先泡泡脚还是直接回房休息呢?”
宁静叫嚷道:“累死了,赶快带我们去房间吧!”
那伙计忙道:“两位随小的来,房间早已准备妥当,保证客官满意!”
那伙计也不问杜奇和宁静要几间房,直接将他们两人带进一间房中,房内虽然简陋,但却整洁宽敞。许是只顾打量房内的情形,宁静对伙计只给他们一间客房的举动似乎并无任何异议,到是杜奇见那伙计点亮房中灯火后正欲离去,忙叫住他道:“大哥,请再给我们开一个房间吧。”
那伙计闻言回身略有些诧异地盯着杜奇,仍然客气地道:“客官有所不知,敝店早已客满,这是最后一间客房,请两位客官将就一宿吧。”
不等杜奇回话,宁静竟然抢先道:“你去吧,无事不要来打扰我们!”
那伙计连忙喏喏而去,杜奇似无可奈何地暗叹了一声,好在房内有两张床,否则,杜奇真不知该如何区处。
蓦地,一声略显凄厉的嚎叫猛然传来,使人闻之情不自禁地毛骨悚然,宁静突然尖叫一声,猛地扑进杜奇的怀抱,紧紧地抱着杜奇的虎腰,只吓得浑身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被宁静突然抱住,杜奇不由一怔,似有些喘不过气来,急忙用力挣扎,似欲挣脱宁静的搂抱,同时笑道:“不会吧,一声狼叫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了?噢!宁姑娘,宁静,快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宁静调皮地仰起如花一般的玉颜瞧着杜奇,似笑非笑地道:“终于听到你叫我的名字了,真好!”
杜奇努力克制着他与宁静身体相触引起的强烈冲动和心底的炽热暗流,反手去解宁静紧扣在他背后的双手。
宁静的手虽然柔若无骨,但却似充满力量,杜奇费了半天劲竟然解之不开,只得作罢,喘息着道:“宁姑娘,快去休息吧!噢!”
“喔、喔、喔——”凄厉的狼嚎再次响起,宁静浑身又是一颤,急忙将脸埋在杜奇胸前,不但未依杜奇之言松开双手,反而搂得更紧,似有些吃力地道:“我怕,杜奇,杜公子,抱着我睡好吗?”
听到宁静这有似呻吟的话语声,杜奇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双手竟有些不知所措,颤抖着慢慢地搭上宁静的双肩,轻轻地抚摸着,抚摸着,不知不觉地加大了力道,最后竟用力地揉搓着宁静那柔弱的双肩。
宁静似有些不堪重负,但她仍然紧抱着杜奇不放,只以低沉的哼哼声来表示抗议,杜奇闻之竟然并无半点怜惜之心,反而更为用力揉搓着宁静的双肩,慢慢滑向她的背部、腰部,反复在她的臀部、腰部和背部之间揉搓、挤压、抓捏,杜奇的手臂更已用上全力,似欲将宁静箍扁,恨不得将宁静压入自己体内才甘休。
“噢!”听着宁静一声比一声兴奋高亢的呻吟,感受着宁静似水一般的娇柔身体,嗅着宁静身上散出来的淡淡幽香,杜奇再次嚎叫了一声,突然用力搂住宁静的臀部,将她的身体向上微微提了提,让他们两人的身体更全面的接触。
霎时,一股不可言语的感觉猛地涌遍全身,杜奇再也控制不住早已澎湃的冲动和**,胸中的激情更为汹涌,似欲破体而出方能释放般,杜奇顿觉浑身充满了力量,那力量可以将世上所有的东西揉为齑粉,但宁静的屁股在他手中只是奇异地变形,并无丝毫破损;杜奇又觉得自己现在可以征服天下,但他却忽地低下头来,下巴用力拱着宁静的头顶,使宁静的头慢慢地向后仰,杜奇趁机将脸贴在宁静的玉面上,用力地摩擦着,无意中咬中宁静的耳垂,宁静本已轻颤不止的娇躯猛地一震,不但未躲开杜奇的侵袭,反而猛迎上来,与杜奇贴得更紧,激情,在两人间狂猛地奔涌、释放。
感觉到宁静的反应,杜奇不由更为兴奋,顿觉口干舌躁激情澎湃,忍不住轻轻嘶咬、用力吸吮着宁静的耳垂、整个耳朵和她的鬓角、面颊。
宁静的身体似水,杜奇的身体似钢,但他们都似唯恐失去对方,皆用尽全身力量将对方紧紧拥抱,同时狂野地揉搓、抓捏着对方的肌体,似欲将对方拥入己身,又似欲将自己融入对方的身体里去,似为舒张胸中的激情,又似为下一轮激情奔放作准备,两人的身体几乎同时后仰,但迷离的双眼却相互凝视着,目光,碰撞出无数电光火花。
恍恍惚惚间,杜奇突觉眼前一点殷红娇嫩欲滴诱人已极,那不是鲁妙儿的香唇么?一股两唇相接的无穷快意猛地掠过心头,“噢!”杜奇忍不住再次狂嚎一声,急忙低下头去,一口咬住那点殷红用力吸吮,顿时,一股极柔极甜的美妙感觉蓦地泄入心扉,无情地冲激起杜奇更大的**,突然双臂用力,抱起宁静慢慢地移向床边。
来到床前,杜奇似已力竭,身体猛地前倾扑倒在床上,将宁静重重地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