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意外突变-《长生傲世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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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相法忙道:“公子不必客气,属下遵命!”
饭后回到舱房,谢相法问道:“公子,是否现在开始?”
杜奇道:“大叔不必拘礼,现在你是师父,我是徒弟,一切皆由你做主。”
谢相法道:“是!凡本帮弟子,都必须修习本帮三大基本功夫,也是本帮的镇帮绝学。一是轻功‘登天步’,也称‘冲天飞’;二是拳法‘定音锤’,也有人称之为‘擎天柱’;三是擒拿手‘遮天手’,亦称‘托天手’。这三门功夫只有用本帮独传的各门内功心法才能充分发挥效用,故不怕被外人偷学了去,但本帮之人只要精熟这三门功夫且又内功深湛便尽可凭之闯荡江湖扬名立万,曲副帮主就是凭这三门功夫,加上深不可测的内功修为挣得如今的声名。”
杜奇听谢相法缓缓讲来,心中却感到无比惊讶,这分明是自己家传武功的名称,何时竟变成骆马帮的武功了?但他仍是平静地道:“看来有点名堂,只不知我所习的内功是否适用这套武技?”
谢相法无法回答杜奇的问话,只得接着前言道:“拳法和擒拿手各有一十二招,每招都有不同变化后着,这要靠自己去领悟,我先教公子擒拿手如何?”
杜奇听得更为讶异,骆马帮的武功与自己家传的拳法和擒拿手一样,皆分别有一十二招,难道这两套武功其实就是一套?于是应道:“有劳大叔费心了。”
谢相法不再多说,只用心教授。随着谢相法一招一式地示范讲解,杜奇不由糊涂起来,虽然这套擒拿手的招式与家传武技并不同,但却似同出一脉,更似一套擒拿手的前、后部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另外两种也一样?
谢相法只是演示讲解了一遍,杜奇竟能毫不迟滞地把整套擒拿手演练下来,其熟练精到似已有数日苦修一般。见此,谢相法不由大为惊异,想当年他可是费了好几天功夫才能记住招式的大概,根本不能顺畅地演练,暗道:“怪不得他小小年纪就被尊为供奉,果然有过人之能,连学武都比别人快了不知多少倍,简直就是个天才!”但他却说道:“公子的招式虽然看似纯熟,但还是有些地方不大到位,请公子再用心琢磨琢磨,晚饭后再学习拳法和轻功如何?”
杜奇道:“一切但凭大叔做主。”
果不出杜奇所料,谢相法所授之轻功拳术皆与他自幼所习的家传武技似同出一脉,更似家传武技的延续,他想破脑袋也不知其原委,又不便去问刘桤或谢相法,只好暂且放在一边不再理会。
接连数日,杜奇时而找刘桤或谢相法聊聊天,时而练练武功,日子到也过得逍遥自在。只是在这不见天日、仅靠烛灯照明的船舱中,又不能到其它地方去溜达,杜奇逐渐感到愁闷和枯燥,勾起了对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生活的思念和向往,此时他特别想那黄衣姑娘来找他说话,可是一切皆是白想,自上船后,那黄衣姑娘和那白衣蒙面小姐便似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晚闲来无事,杜奇正欲练功,忽听有人大叫道:“有贼袭!啊——”顿时,船上警钟长鸣,引起一片恐慌混乱。
杜奇虽清晰地听到了那人的叫喊声,但却不明所以,不由微微愣了一愣,随后才有些慌乱地窜到门外的走廊里,发现走廊里面已经挤了不少人,还不断有人从舱房内涌出,走廊内烛光摇曳,阴暗明灭不定,更添慌乱骇然之情。
那老儒生和那两位姑娘也先后涌入走廊,骤见眼前的景况,那老儒生叫道:“大家不要乱,保护好我家小姐!”
不用他吩咐,那五个保镖自动地挡在他们几人身前,虽未见刀兵在手,却也是高度戒备,神色自若,一副经惯大风大浪的模样。
谢相法拉了一把杜奇,把他护在自己身后,神色比那五个专业保镖更镇定如常,似是再大的事也勿须在意。
努力地镇了镇神后,杜奇才有心情来打量走廊内的情况,那老儒生和那两位姑娘皆在他身后,他们前面走廊内拥满了人,想来那些人必是满仓而居,否则不可能有这么多人。登上甲板的楼梯被几个汉子守着不让人上去,众人只好都挤在走廊内,并不断地向杜奇他们这一端慢慢地挤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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