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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瑞年对儿子说:“你这当哥的怎么说话呢？再说了，你爸我啥时候当的皇帝呀？”

    汪旭东说:“爸，你叫什么真儿呀？我就是个比方嘛！”

    汪瑞年点头说:“行！比方，比方。小龙那边儿怎么样啦？”

    汪旭东问父亲:“爸，你说小龙还是女兵？”

    “都有！”汪瑞年说。

    汪旭东说:“有郭艳红在，我没敢呆时间太长，看了女兵跑三组障碍穿越的第一组时间，平均提高半分钟。据郭艳红说，要是跑单组，提高四十秒不止。至于小龙，离我去年军区考核的速度只差八秒多，他这才练几天儿呀？我要再不努力，今天考核障碍的头把位子肯定让人！”

    “真的？！”汪瑞年的表情不是惊讶，是震惊。

    “真的。”汪旭东说:“把他调到女兵营去比我亲自去的效果都好。这一，他性格好，长得帅，超受女兵爱戴；二，会文艺，善鼓动，在训练间歇给女兵们表演节目，缓解女兵们训练压力和疲劳，我离他们训练场地近时看到过；三，听郭艳红说，他细心、耐心，能在训练中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扮演教练的角色富富有余。有了小龙，咱们的‘调位’方略如虎添翼！”

    汪瑞年听了兴奋地说:“那可真是太好啦！小东，你看是不是该给他点儿奖励呀？”

    汪旭东忙摆手说:“别！千万别！不但不给奖励，还要给他压力，这样才能发挥他的更大才能。孔学方不是给你当文书呢吗？”

    汪瑞年点头说:“啊！”

    汪旭东说:“这回一边让他当文书，一边让他跟小龙学特种技能，半年内至少让他达到普通特种兵的水平。”

    汪瑞年责怪儿子说:“小东，做人要厚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你该懂！”

    汪旭东一笑说:“别看我没办法带出来孔学方，说不定小龙他会有。”

    汪瑞年是点点头，又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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