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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睿不得不停下来，为难地对汪虹说:“汪大千金，我哪敢打你呀？细胳膊细腿儿的，碰坏了哪儿，我可陪不起！放过我吧！我还想在猛虎团这混两年哪！”

    “你！……”汪虹气得不行，朝张亮喊:“班长！李睿不和我打！”

    张亮不紧不慢地说:“那你就打他！”说着朝汪虹一眨左眼。

    “好嘞！”汪虹会意，给罗晓楠使眼色。罗晓楠从李睿身后过来，照李睿的腿上就是一脚，李睿当时单腿儿跪地，汪虹又是一拳打在李睿的面门上，将他打懵。接着是二女对她的一顿臭揍。

    扔下李睿，二女又扑向呆立一旁的廖永生。廖永生见二女朝他扑来，他有跑的想法。可他看看四周，排长汪旭东，副排长崔长立，一班长张亮，二班长曲延辉，三班长兰建军，各把方位，站在训练士兵的外围。他要是跑……与其让他们揍，还不如让两个女兵揍，应该能轻点儿。他没动地方，让汪、罗二人也揍了一顿。

    打完廖永生，二女的目光又投向张亮。这时，男兵有停下手看热闹的，张亮朝二女一使眼色，二女会意，专挑那些站着不动看热闹的男兵揍。那些兵是打也不敢还手，跑又没有去路，只有让二女臭揍的份儿。

    半小时后，地上趴着十八个，个个鼻青脸肿的在地上“哎哟”。一班的八个全趴在地上，二班、三班也有波及。只有五对儿仍在对练格斗的士兵，汪、罗二人没动。

    这时，汪旭东走过来高喊:“停！”汪虹、罗晓楠二人停手，对练格斗的十人也停下来。

    汪旭东看看趴地上的士兵喊道:“趴地上的，都滚起来！”地上的十八人这才站起来。

    汪旭东喊道:“二班班副焦云卿，士兵李宏业！”

    “到！”

    “到！”二人立正高喊。

    汪旭东说:“刚才这边打得多热闹，像拍电影似的，你们怎么也不停下来看看？”

    焦云卿说:“报告排长！我没功夫！再有三个月就要军区当兵考核了。我去年就没进咱团的参赛名单，我今年必须进去，而且还要进决赛！”

    “嗯！”汪旭东看着焦云卿点点头又问李宏业:“李宏业，你呢？”

    李宏业说:“报告排长！我虽是名新兵，可咋的也该比女兵强吧？可昨天二十公里越野，我才比她们早到半分钟，太丢男人的脸了！别人我不知道，反正中午饭我是没吃，没脸吃。进单兵考核的大名单也是我的目标，我必须好好练着！”

    “好！有志气！”汪旭东说完又喊道:“三班班副李友贵，士兵余洪涛，你们为什么不停下来？”

    李友贵大声说:“报告排长！这是军队的训练场，不是城里的大戏台，停下工作看热闹，这也太有失军人的操守了吧？”

    “嗯！余洪涛呢？”汪旭东问。

    余洪涛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排长，我其实真想停下来看看，可班副说停下来就得干挨揍。我一想也对，就没停。”

    汪旭东点指余洪涛说:“好你个漏网之鱼呀！不过你很诚实，也没停下来，就是好样儿的。其他人不问了。他们几个刚才说的基本上就是你们十几个挨揍的原因。我没功夫重说了，你们自己回去总结去。现在其他人休息，焦云卿，李友贵！”

    “到！”

    “到！”二人立正喊到。

    汪旭东问:“你二人和汪虹、罗晓楠比试格斗敢不敢？”

    “排长，这是你的命令吗？”焦云卿问。

    “是！”汪旭东回答。

    “我敢！”焦云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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