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之所以会露出这样的眼神,不光是因为霍思宁说这番话的时候,口吻里表达出来的那种被对手抢先弃牌的遗憾和郁闷,更多是,还是霍思宁对旁边荷官洗牌表现出来的那种漫不经心的态度。 这让奥尔登心里暗忖,难道他猜错了,这个女人,其实并不懂什么记牌,刚刚她不看暗牌的行为,仅仅只是巧合? 这样一想,奥尔登心里刚刚绷紧的那一根弦顿时也松懈了下来。 想想也知道,肯定是他弄错了,记牌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其他人怎么可能会这门绝技?而且面前这个女人才不过二十岁呢,这么小的年纪,怎么可能掌握得了这样难的赌术,就算天赋异禀,也需要练个二三十年才能出师,连他都是三十岁之后,才能熟练掌握这项技能,更不要说一个女人了。 不是奥尔登瞧不起女人,实在是女人在赌博这一个事情上,总归还是要比男人差了些,至少目前为止,他遇到的女人,就没有一个在赌博上能够越得了男人的,先魄力和胆量就不够,先天条件不足,其他方面就更不用说了。 哪怕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登顶了gc第一的宝座,但是在奥尔登的眼中,面前的这个新晋赌王,也终归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只要这个女人不会记牌,那就好办了,奥尔登原本对霍思宁产生的那一抹警惕,也暗暗地放回了肚子里,心中对这个女人默默评价了一番,最后总结了几个字:不足为惧。 奥尔登的表情轻松了不少,那边温莎凯撒也已经洗好牌了,两人再次投了一百万的筹码过去,荷官将明牌暗牌给了下来。 霍思宁的明牌,是一张方块k,巧得很,奥尔登的明牌,也是一张黑桃k。 双方都是k,奥尔登的黑桃比霍思宁的方块略大,由奥尔登先说话。 奥尔登看了霍思宁一眼,现这个女人仍然没有看底牌,不过这一回,他已经看清楚了这个女人的套路,他认为霍思宁不看底牌,不过是在故意唬人而已,估计等到接下来他跟几次牌之后,这个女人就会沉不住气了,所以他也不再理会那个女人了,反而是低下头认真地观看自己的牌面。 奥尔登的底牌,是一张黑桃1o,这就意味着,他的牌面,是有可能变成为同花顺的,所以,他不可能弃牌。 连考虑都没有多考虑,奥尔登直接就往面前扔了四块筹码。 没错,是四块,也就是四百万筹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