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钟老爷子,这位就是我师父。”霍思宁给钟老鬼介绍道。 钟老鬼经历过这么多之后,也已经习惯了随遇而安,所以见到周世涛之后,他也没有半分局促,反倒自来熟地笑问道: “老弟是不是曾经在长安那边博物馆工作过?” 周世涛一愣,抬起头来诧异地看了钟老鬼一眼:“你怎么知道?” 钟老鬼笑道:“那就没错了,我当年在长安做过一年半的学徒,最喜欢去的就是长安博物馆,我觉得你很面熟,应该是在博物馆见过你。” 周世涛眼神里不由得闪过一丝佩服:“钟哥好眼力,这都过去几十年的事情了,竟然还能记得住!” 钟老鬼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苦笑,眼中悲伤一闪而过:“做我们这一行的,记忆力跟眼力不好也不行啊,我倒是宁愿我这记忆能差一点,把那些不该记住的都忘掉,那就轻松了。” 周世涛不明白钟老鬼这话里的深意,一旁的霍思宁和顾叙却是非常清楚他这话的意思。 这位老人希望能够忘记的,大约就是他那幺女被绑架被杀害的那一段记忆吧。 周世涛将那只打眼的天青釉给拿了出来,倒也没有隐瞒,大大方方地道: “钟哥,你这手艺我是不得不佩服,说实话,这天青釉在我手里二十多年了,还跟真的一样,这笔洗的颜色没有半分褪色,而且手感也没有半分变化,如果不是那个暗记,我还真分不出来真假。” “不是我说,这华夏鉴定界,能够鉴定出这个笔洗的人,恐怕没有。我的眼力也算是不俗了,这个东西在我手里面也有这么多年,但是至今,我都说不出这个笔洗有哪一点偏差。”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