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乔振桓直勾勾地盯着霍思宁,眼神里夹杂着嘲讽还有挑衅的味道,显然对于霍思宁刚刚的那番话,他一个字也不信。 霍思宁在看到乔振桓跟着白馆长进了会议室之后,就料到这人肯定会想办法刁难她,所以现在乔振桓出言反驳,霍思宁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但是对于这只瓷碗,霍思宁还真没什么好的理由可以解释。 “我说过,这只碗的做旧手法很高明,一般人很难识别,但是乔先生你可别忘了,和那些瓷器鉴定专家相比,我有一个他们没有的优势,那就是经验。” “那只越窑秘色瓷的真品是被我现的,当时那只碗在我的手里停留了很长时间,所以我才敢说这只碗是假的,因为真品在我手上拿过,跟现在这只假的作对比,手感是完全不同的。” “乔先生既然也是鉴定专业出身,就应该知道,老的物件拿在手里,都会有一种不一样的历史厚重感。这种感觉,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霍思宁说感觉,这种玄乎的东西当然没有什么说服力,至少在乔振桓看来,霍思宁这就是在信口胡诌。 乔振桓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国外的古董鉴定师跟国内的古董鉴定师有很多地方不同,国外鉴定教学,讲究的是真凭实据,而国内的鉴定,很多情况下就是像霍思宁所说的这样,概念模糊,没有特别清楚的数据,只能靠天赋和领悟。 所以在听了霍思宁的这番话之后,乔振桓简直是嗤之以鼻。 因为这个瓷器是在博物馆里,这霍思宁肯定早就从周世涛那里听到了风声,现在时间不对,人不对,地点不对,她当然就判断说着东西是假的。 可是这东西若不是放在博物馆,而是放在哪个私人收藏者的家中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