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可惜她动不得。 最想不到的是同床共枕了十年的这个人,不仅坏了刘家妹子殃及了自己,还那么恶心,将那些混进粪坑都嫌弃的脏物,就那么美嗞嗞地呑了。 这样的日子,是真没法过了! 今后?还有今后么?那两个老男人,无论谁输谁嬴,自己再受一番****都免不了。 这样的人,还怎么跟他过后半身?她一动未动,却已经恨上了汪家人。 都怪自己不够强,难道真像她们说的那样,五花玛的命,不可能太顺? 自己不够强,要么不屈而死,要么苟且而生! 现在就算苟且了,都不一定能生还! 黎杏花很想认命了事,最少死在这个日子也不错,至少已经把年过了。 她从未预想到,年关这一关,是这样难。 大泻之后,她如杏花谢了一样,春红!她在落红,这是女人免不了的。可她却连动手自理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还可以动用蓝田里的汰液来冲洗的。所谓汰冲冲,治理子府的红伤比什么药水都管用。 她本来还可以动用子府的内力,引动汰液冲洗落红快治愈内损的。但她没有,原因只有一个,她还在褥子上,那样会尿床的。 所以她只好等着,一面落红,一面回精,三个男人没有哪个是她想看一眼的,她将子府敞着养息,一双杏眼却闭得紧紧的。 此际,没有人看一眼汪大爷,汪大爷却在蜕变! 汪大爷呑进去的是污泥浊水,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一大笔了不起的外快,是了起的财富,也是营养丰富的养料,富含刘板筋和黎杏花两人的身体菁华。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是刘板筋和黎杏花催生了汪大爷的蜕变。但他们只是直接因素。(未完待续。)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