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方案已经有了,就是把他的双足和双膝也捆起来,不管他怎样扳,也是吃扁扁。 哥正在这么作,那张汪二爷想用来网捕我哥的空手网,刚刚在仓促之间,已经被裹在里面去了,没有刀子,现在想取得,太麻烦了。 用啥来捆呢? 3★. 头髮?不够长了,就算多拔一些接上,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了,再说拔得太多,汪二爷能不痛得拼命?我哥身上?只有条衬绔。周围么?养鱼的塘子里,没有水草,没有藤蔓。 我哥这一寻思,也浪费了一点点时间。 时间!空中不是能久呆的,水里也是。他们都憋气在水里,太久就出人命了,开不得玩笑。只有解网绳了。 网绳不止一条,能先解下一条来把汪二爷的一双足踝绑上,就算膝盖不绑,仅凭这,加上还能摇晃的双肩和脖子,他汪二爷在我哥面前,也翻不起多大的风浪了。 我哥憋住那口气,坐得更稳一点,又去摸索网绳的结。 如此窝囊,汪二爷还没有想通,汪小二不依了! 汪小二本来也没有想要参战,再说男人之间的比拼,他冒出来算啥?比长短大小?那是小鬼子们玩的,这可不比留求不得岛国。忧乐沟虽然偏僻,也是被文明洗礼过的,再俗再乡巴,也比留求不得岛国那啥。 它本来事不关牠,在他那儿高高挂起,乐得自在,凉快。 却不曾想,汪二爷把腥臭惊恐的贼鱼夹在裆下,贼鱼们不断地冲撞顶碰,终于还是冒犯到了它。 汪小二火了,天性使然,它强硬起来,在我哥的强压下,顶开了污泥,继续深入。 污泥之下,是软泥,软泥之下是硬泥,硬泥之下是石板,汪小二再不受待见,也不想跟这一切对着干。汪二爷身上能动得起来的零件已经不多了,谁会想到先蹦跶起来的,会是在比拼中根本就不计入战斗力的这个器官。 汪小二大怒,那么袋子鱼儿自然遮不住,被牠拨到一边,牠侧身而出。 牠冒出来了,马自达狂转。 “哒哒哒哒哒哒哒!突突突突突突突!”我哥还坐在汪二爷的双股上,刚刚摸索到网绳的结结处,还没有来得及开解,就在座位下面髮生了大变。 4★. 什么情况! 下面响声还不算多大,但抖动得却很剧烈,更有泥浆在飞溅。 我哥也没有见过这种怪异,慌忙站起来,退开两步,警觉应变。 我哥退开,他一脸凝重,在“突突突哒哒哒”的声响中,好像风车叶轮,又像直升机正在启动的螺旋桨在转动,声音似是而非,就像是在胶体中搅动。 已陷在淤泥里的汪二爷就像是老式打米机在颠簸,又似有匹小马驹在他身下拱动。 虽然水底浑黑,但我哥还是依稀见到汪二爷好似脖子更粗了些,他的双蹆绷得笔直,他的腰很僵硬,他双手动不了,他五体不动,整个人却在从淤泥中松动着,渐渐浮了起来,又在慢慢向上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