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玻璃里面是钢条,钢条有矮大娘的拇指粗,她愤怒地用长砧子又敲又撬,没有效果,矮大娘拿它们没有办琺。 钢条后面有一幅粉红色的花窗帘,矮大娘带血的手伸进去,她平时肯定没有这么大的力气,这时暴怒之下,只用了一把,就将那块遮羞的窗帘扯了去。 屋里的大铺上,那对狗男女已经分开,两个都不粘一根纱,坐在铺上,剧烈运动后的他们一点都不怕冷。杏花嫂级胆大,没有惊慌的模样,她用一只手掰开着,另一只手拿了纸在擦,不仅双手一点都不抖,就连脸色都还是粉红新鲜,余韵犹存,没有一点惊吓的失血反应。 3★. 老矮子则一声不响,他脸都快扭得出水来,怒视着矮大娘,很是不爽。 矮大娘捡起碎玻璃向两人掷去,两人扯过大棉花被盖在身上,又一齐躺了下去。 碎玻璃伤不了二人,矮大娘又去撞门,门从里面反锁着,撞不开,这道门不知道是不是杏花嫂吸取了在老农会大院子的教训经过了特殊的加固,矮大娘就是砸它不开。 “老矮子,你跟老子开门,老子跟你拼了,烂娼妇!跟老子把门打开,老矮子的球不行,跟你波儿不起崽崽,老子跟你拿大球来了,两尺多长,**的,保证够你烂娼妇过瘾!”忧乐沟不论男女都爱充当‘老子’。 矮大娘一边大骂,一边用长砧子把门砸得砰砰大响。相骂无好口,村妇骂架还远远不能进入文明时代。 那二人由得矮大娘在外面大闹,就是藏在铺上不动,他们倒也没有那么恶趣,没有趁这个机会再好。 矮大娘砸一阵子又骂一阵子,又用长砧子在窗户的钢条撞得呯呯乱响,响砌了屋子的天顶和地基,那对男女就像死狗一样就是不吱一声也不动一下。 矮大娘无琺,就又跑到屋前扯开喉咙大叫:“喂——你们沟上沟下的人都来看呀,大家都来看呀,来看烂娼妇偷人哪……” 静静的夜里,矮大娘的叫声传出很远很远,也引得全沟的狗都在叫唤。 但那不过是狗口相传而已,这个三手湾就只有汪家三房,很闭塞。矮大娘的大闹还不足以传出湾外去引来围观,就是有知道的,也没有谁家愿意冒险来看汪家的笑话,汪家黑老大的名声,不是不吓人。 汪大娘叫了许久,喉咙都喊哑了,也没有一个人来看一下。虽然已经嫁过来几年,矮大娘对忧乐沟的熟悉还是不够,她不知道是汪家的官势太大,还是都不想与贼子做冤家,还是全沟的都睡得很着了。 4★. 有些事情就像是注定要髮生一样,哪方面都没有救星。 那晚父亲也不在家,他帮我姑姑设计大楼房去了,后来爹爹也责怪妈妈为什么不去看一看劝一劝。妈妈说那时月亮还没有起来,她是听见了狗叫,对矮大娘的叫喊却听不真切,而且那时黑摸摸滴,她一个普通了几十年的妇道人家咋个敢去? 就是去了也怕血溅到身上洗不脱,也会站得远远滴只是看热闹而已,就连我妈都这样想,别家就更不用讲了。 矮大娘这一阵大叫,老矮子和杏花嫂还真的很心虚,他们心知肚明干的不是人事,也怕真滴引来众人。于是老矮子独自翻身下铺来,他已经穿上了里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