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离离姐你好。” “你要帮你哥证明,证明你七嫂还是个处女!” 题目虽难,我却长吁了口气,原来恨的不是我,是我那个恨的人太多的七哥。 再难的题,还能唬得住成心考零分的吗? 小弟我狡猾地顾左而言它:“已经证明,最佳线球球状理论,在最小的平面内,开拓出最大的空间,平面运动学……” 我哥就是七哥,七哥也不是我哥的正式称谓,哥触电了! 哥说:“我学到的不及父亲的十分之一,父亲金木水火土门门俱精。” 哥没有谦虚,他不是那样的人。 那天要在一棵四丈高的树干上安探照灯的建议被采纳,施工员要电工从光溜溜的树干上爬上去,电工很为难:“这还得要去找全套的电工爬电杆的工具。” 3★. 哥说,何必那么费事。大树离四楼,一丈阔,哥一步就跨了过去。 哥就是这样的人,有本事,就不藏着掖着,他是全武行习性。他这点就不像文武全才的父亲,父亲半藏半掖。至于我,就是想不掖着都不行,都当我是书生,没有谁当我是个粗人。 哥触电不是这次,这对哥来说,只是小意思。 哥那么横行无忌的人,却总爱说对不起。哥是大错不常常犯,小错不常常断。他知错就道歉,道歉后又犯。 那个八月天,不会游泳的我在豆腐堰中学船,离岸边最近也有四百米远,突然一个金黄梨子破空飞来。这大老远都能掷过来的,只有我的哥。也只有他才会好心好意之下只顾念着给我送吃的,忘了我必须掖着,不能接的。 那颗金黄金黄的梨子在我船板上磕得稀烂,正好可以扫下去喂鱼。梨子是烂了,它带来的温暖却烘热了我的心,朝那方向看去,就看到我的哥从那棵巨大的金黄梨子树上倒吊而下,向那个她伸出了他热情的大手。 我目力奇佳,看见她就站在那蓬最茂盛的草地上,用长叉竿下梨子。摘梨子不上树,像她那样一个两个地摘,要慢了十倍都不止。拉她上树去,哥爬树的本领出神入化,有哥护着,可保无虑。 眼见着她像一只云雀,从哥的手里飞上了高枝,我几乎忘了这件事,继续学船。 过了二十多分钟,蓦然从那边传来她的惊呼,我再抬头看去,只见得她忽然从那棵树上一头栽了下来。 我摇摇头,八成是故意的,离七还真干得出这种事。 故意的又如何?正在树下的哥哥能不接么? 哥的长臂,将她的小腰一揽无余,“对不起!”哥一定这样说了,将她轻轻放在那蓬青草上。 4★. 人是放下地了,裙子却没有放下来。她惊惶无措,吓着了自己,彩裙翻卷到蹆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