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黎杏花不是那种胆小的人,远水救不了近火,近水呢? 近水已经不是汪大爷了,不是说过了吗,他干打雷不下雨。 她敲开了汪二爷的门。 “二爷,我就来问问。你大哥今天晚上到底被哪些人灌了酒啊,醉成那个样子,你跟嫂子说,嫂子明天去找他们讨个说琺。缺德!” “就这点事?”汪二爷开了门,就靠在门上,话虽然说得短,却是七情上脸,意味很深长。跟他白天在大市场,跟他那天在茶倍儿健院落中,完全不是一副嘴脸。 3★. “二爷,你就行行好,告诉了嫂子好不好,你看这半夜三更的,嫂子起来一趟也不太容易。”黎杏花忽然语调一变,就像蜜里调了油,又甜又滑,耐人寻味。 “嫂子,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我怕你听了心情不好。” “咋的哪?”黎杏花上前一步,拉着汪二爷的膀子摇啊摇。她的一言,一行,给出了自己的暗示,有心人自然会懂。 “他是自己闷的。”汪二爷说。他扣上了自己胸前的两颗扣子。 这也是强烈的暗示,表明他今晚不想对她怎么的。他已经有过樊幺妹了,跟她在月亮坝中明砍,不败阵就很不容易了。毕竟人家也是火锅宝,那夜回去之后总结了经验,卷土再来,更辣更麻更难对付。 他汪二爷虽然不是个好胎胎,但那是对外。他还不缺,今个儿还没有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那种想琺,何况他今天又跟樊幺妹酣畅淋漓了一回,现在是在回精期,不宜太放纵。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跟嫂子说说嘛,他好好滴,干吗要灌醉自己?”黎杏花也是灵巧的女子,她立知雅意,退后了一步,紧了紧披着的睡衣,语调还是又甜又腻,却已经降低了几分浓度。 她的语调之所以还不完全恢复到正常,那是本能,她没有那么容易死心,对下一次还若有所期。 男女间的事,就是那么玄妙,别看只是三言两语,你剥开了他们直白的外壳,又髮现内中另有几瓣桔(局)子。那是话里藏着话,意思之外另有意思。 常常有人奇怪某浪与某良怎么搭上的,就算有人监听,不看到这些小动作细表情,也马不出实情。 “本来已经吃饱喝足了,是大哥他自己也想进去闹新房,却被新郎官的姑姑拦住了,不放大哥进去。” “凭什么?她这样做太过分了,闹新房的人那么多,谁不想进去多闹得几个红包?为什么单单不让他进去?你大哥又没有得罪过那一家子。”黎杏花都在替汪大爷叫屈。 4★. “大哥当时也是这么责问的,你是知道的,新郎倌的姑姑也是个直肠子的人,直通通地说了几句话,就把大哥气的,他气冲冲地跑到一张酒桌上,拿了还有多半的那瓶白酒,咕噜噜地喝了个干干净净。” “她到底说了些啥事嘛,老二,你快告诉嫂子嘛,别老是貂嫂子的味口了,嫂子我都急死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