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更要命的是那女人立即感知,她的体肤更加温凉,完全依偎在他胸前的面颊却又滚烫,她下定决心:“老矮子,就在这里吗?也行!”她调整了一下体位,就往下坐去。 妈呀!老矮子吓得不轻,在最关键的时候终于清醒,他振奋精神,粗鲁地一甩,就像在甩掉纠缠他的冤孽,把她甩在水面上。 他比汪二爷那次好点,汪二爷是已经进了陷阱,他还好勒住了自己的马,结果却差不多,都逃脱! 忧乐沟的两个棒小伙,都从交火的最前线逃脱。 她的水性也很好,仰卧在水面上静漂,老矮子再一眼把她的正面看清,果然是她! “不!不!不!”老矮子两三步蹿上堤埂,大步流星,直欲往老窝逃去。百忙中听得她还在低低地喊:“你别跑,别跑,去我那里也行!你到是等等我呀!” 听到喊声老矮子才髮现慌不择路,竟然去了她家的方向。他立即掉头,跑得更急。 女人的嗔骂声在他身后猛追:“死老矮子,臭老矮子,傻老矮子,真没出息!” 他绔衩都不要,摆脱就开跑。 从这一点上,就看出他比汪二爷的差距了。汪二爷还抱走一大抱,他连自己的都不要。 唉,这样不着一丝的夜奔,他一惯大力的脚步哪里还有心思去放轻? 蹬!蹬!蹬!他跑得地动山摇,逗来了狗叫不说,还把睡着了的人都惊醒了。这一家伙,不愁没有人看到。忧乐沟的男女老少,舌头分外灵活,不愁没有人添油加醋,老矮子的这一遭,注定要广为流传。 一般来说,队上有人家大办酒席,去吃酒的多数是当家人带着各自的小孩子,留在家中的多半是妇女,老矮子这一场跑跑秀可大不光彩了,那些女人纷纷商议。 “这个老矮子,看到别人又做喜酒了,忍不住了。” “想老婆都想疯了。” “是该费点心,有合适的,跟他说合一个得了。” 4★. “差点也无所谓,有二婚也行。” “是啊,还得抓紧,他都这个样子了,说不定哪天就要去砸女人的门。” “再不跟他撮合一个,分分钟就能成为祸害……” 忧乐沟的这些男人呀,被吓得跑的已经不止一个了。汪二爷好歹还价值火罐宝那里捞了一大票,老矮子这一夜,除了烦恼,啥也没有得到。 这件事再也隐瞒不了。老矮子本来还保秘了那女子的事,怎奈实在经不住尿桶他们一审再审,他把一切都倒了个干干净净。 老矮子那条绔衩,做为他曾经冒失过的物证,挂了许久也不敢去取。后来的几十年,尿桶时常把老矮子那条绔衩挂在嘴上,时不时地就翻出来嘲笑一番。 再以后,老矮子静下心来,常常想着那一夜,特别是那个女人。 那晚最后的一眼,他把她看了个清清楚楚,真实比梦境美得更多,那比月光还白的身子,那与男人大大不同的前胸,那像一幅磨子一样又推又磨同时还要耸?动的后翘,那种眩目的美丽,不仅仅他说不出来,就是要他想他也想不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