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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长夜吃着十几块各种糕点，喝了一大口百花酿，这才满意的长吁一口气。然后忽然想起来之前张全德问的问题，说：“难道这灵核除了保命和炼丹当媒介以外还有其他用处？”

    张全德点点头说：“的确，灵核的用途很广，制符，炼丹，炼器，修行都用的上。但是偏偏不能直接食用。因为灵核是每一个灵兽的内丹，所以新鲜的内丹里面存有他们的精气。这也是你之前说的，你透支后，吃灵核可以补充回来，其实那只是补充了精气。而随后而来的问题是，你竟然没有事！要知道，灵核里面的灵力对于你一个练体的小子来说，是不可想象的，你怎么可能撑得住？可要知道就是结丹强者都是没有办法生吃灵核的，否则会撑死的！”

    说完，张全德就把一只手搭在张长夜的脉搏上面，然后继续道：“而且，灵核在使用之前，都有一个过程，叫做净化。也就是将灵核内的杂质精华，否则会让修炼者灵力斑驳，不利于修行。再加上灵核暴躁，所以大多数都是当作炼丹的材料，炼制一些增长灵力的丹药。”

    随后张全德沉默了很长时间，眉头一会紧皱，一会莫名，一会激动，一会叹息。张全德说：“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外练就达到六阶了。但是，你现在身体里面的灵力太过于斑驳，好在你还没有修炼到结丹，否则这回就伤了你的根基。所以你要想办法在结丹之前，把身体里面的灵气净化。但是我很奇怪，你的身体很坚实，坚实的有些过分，毫不客气的说，你的抗击打能力比外练九阶的还要强！”

    张长夜听了，并不吃惊，心说：我可是从小挨揍到大的，开玩笑我身体不比别人抗揍。

    随后张全德说：“只是想不到，那裂地熊竟然会配灵草来救你，看来我们还是太不了解灵兽啊！但是你说的那什么深山里有灵草成熟，然后引发的大乱斗，这就让人无法理解了，难道他们知道灵草什么时候成熟？还有那些低阶灵兽一般都会惧怕高阶灵兽，为什么后来低阶灵兽会抓住机会反攻高阶灵兽？这太不可思议了，让人怀疑，这后面是不是有人在操纵这一切。”

    孔老接过话头，说：“我曾经听说，兽族每年的产量很高，您说这是不是既是筛选强者，又是淘汰弱者，就好比国家一样？”

    张长夜一听，有些诧异的抬起头。

    张全德接过话道：“你不用觉得奇怪，国家每年的战争为什么都要大肆招收新兵？其实是国家在给所有人出考题，一个只能做对的考题。因为国家需要人才。而战争是最能体现一个人的资质的，所以一般能挺过五场战争，有功不死的，都会被国家特殊关照，在十战有功不死者，则会被拉到皇宫深造。说白了，战争就是选拔和消耗。用国家多余的金钱，消耗过量的人口，再从战场上找回人才，培养，最后成为国家的中坚力量。”

    张长夜第一次听说，所以有些不敢相信，国家不都一直是爱民的吗？怎么可以这样？

    张全德见张长夜如此，笑了笑，说：“不用不理解，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尤其是我们这种小国家。如果放在大国家，就很少出这样的事情。因为，他们有足够的资源去培养足够多的强者。但是我们没有，我们资源有限，而且又随时要注意其他国家的入侵，所以不得不通过这样的方法，选择性的培养力量，这是悲哀，深深的悲哀。”

    张长夜明白了，什么叫世态炎凉。但是，他们的做法，站在一个上位者的角度来说，又挑不出什么毛病。

    张全德显然也不是很愿意提这个，话锋一转，道：“对了，你知不知道，你脑袋上的这个小家伙是什么？”

    张长夜想了想，说：“不知道，可能是一种蚕吧。”

    张全德摇了摇头，说：“错了，它叫恒蛾，之所以叫恒蛾，据说是因为，他们一辈子也成不了蛾。”

    张长夜一听，有些不解，说：“如果他能变成蛾子，那为什么别人说他一辈子变不成蛾子呢？”

    张全德说：“因为很难。据说恒蛾想要蜕变，首先要修炼。而他们的修炼和我们不一样，他们是从修灵开始修炼的。也就是说，他们从一出生开始，就是修灵的修为。但是，也因为这个，他们的身体异常脆弱。而他们想要修行，就要不停的吃其他灵兽的幼虫，吃灵草，吃灵核。而这些都不是他们能凭借自己做到的。加上它们又不亲和任何生物，整天呆在茧里，或繁殖幼虫卵，或睡眠。所以他们才叫恒蛾。但是恒蛾的好处就是，他们的丝特别的有韧性，而且可以防止灵实的感知，隔绝力量，且抗性极高，所以也是一种很使用的材料。当然，这是对于超凡以下而言。”

    张长夜消化了好久，终于消化了张全德说的，然后问：“超凡？那是什么实力？”

    张全德解释道：“修灵之上是结丹，结丹之上是超凡，超凡之上是潜龙，潜龙之上是明神，明神之上是神镜。”

    张长夜问：“神镜之上呢？”

    张全德拍了拍张长夜的小脑袋，说：“神镜之上，我也不知道，因为你老子我才是超凡，了解那么多，有什么用？还不如一步一个脚印，慢慢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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