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武经总要》固然是兵家著作,但是在一些方面而言,《武经总要》的引用例子事实上很有问题。或者是说这种例子是让人有点不知所云,或者是完全违背主流历史说法的。 比如说秦王翦将兵六十万伐李信,击荆。荆闻王翦益军而来,乃悉国中兵以拒秦。 王翦至,坚壁而守之,不有战。荆兵数出挑战,终不出。王翦日休士洗沐而善饮食,抚循之,亲与士卒同食。久之,王翦使人问“军中戏乎?”对曰“方投石起距。”于是,王翦曰“士卒可用矣!”荆数挑战而秦不出,乃引而东。翦因举兵追之,令壮士击之,大破荆军。 从这一个战例看上去并没有太大的问题,然而“伐李信”是什么一个含义?是不是说李信才是叛秦的将领而非是昌平君兄弟? 咳咳,面对这个事情,张嘉师只能说一句“项燕你打错了人,昌文君兄弟才是你的敌人……66666” 刨除这个情况而言,张嘉师自己不得不认为《武经总要》的大部分战例还算是比较正常的。 …… 汉赵充国击西羌,至金城,欲渡河,恐为寇所遮,夜遣三校衔枚先渡。会明,以次尽渡。寇数千百骑出入军傍,充国曰“吾士马新倦,不可驱驰。此皆骁骑,难制,恐诱我也。且击寇以殄灭为期,小利不足贪。”令军勿击,遣骑侯四望陕中,亡寇。召诸校司马曰“吾知羌寇不能为兵矣。”充国常以远斥侯为务,行必为战备,止必为坚壁,尤能持重,爱士卒,先计而后战。寇豪相责曰“语汝亡反,今赵将军来,善为兵,欲一斗而死,可得耶!”寇人屯聚懈弛,望见大军,弃车重,欲渡湟水。道厄狭,充国徐行驱之。或曰逐利行迟,充国曰“此穷寇,不可迫也。缓之,则走不顾;急之,则还故死。”诸校曰“善”。寇赴水溺死者数百,后竟降之。 曹公西征马超,韩遂与超等夹淮而军,遣信讲和,公不许;数挑战,又不许。固请割地,求送任子,公用贾诩计,伪许之。遂请与公相见,于是交马语,公又与遂书。克日会战,超等走,诸将问公,公曰“吾与马超、韩遂战,既为不可胜,且以示弱渡渭为坚垒,贼至不出,所以骄之也。故贼不为营垒,而求割地。吾顺言许之,所以从其意,使自安而不为备。因蓄士卒之力,一旦击之,所谓疾雷不及掩耳。兵之变化,固非一道也。”蜀诸葛亮率众出渭南,魏大将军司马懿拒之。亮分兵屯田为久驻之基,使致巾帼妇人之饰,以激怒懿。懿屡表请战,魏使辛毗持节,不许出战,六军皆肃,准毗节度,莫敢犯违。 后唐李嗣昭守潞州,尝飨诸将,登城张乐,为梁军矢中其足,嗣昭密拔之,坐客不之觉,酣饮如故,以安士心。 轻敌必败 晋陶侃为荆州刺史,镇武昌。时新破杜韬,乘胜击杜曾,有轻曾之色。侃司马鲁恬言于侃曰“古人战争,先料其将。今使君诸将无及曾者,未易可逼也。”侃不从,进军围之于石城。时曾军多骑,而侃兵无马,曾密开门出侃阵后,反击其背,侃师遂败,投水死者数百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