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斯基泰人身材矮壮,蓝眼隆鼻多须,在种族上与萨尔马特人、塞种人和马萨格他人接近,语言、社会生活、文化传统和宗教也大致类似。斯基泰人没有文字。关于斯基泰人的文物出土自乌克兰和南俄地区。 在东方的斯基泰人世系描述,大约在公元前7世纪的春秋时代或者更早,在今天中国西北地区的甘肃、青海两省黄河以西,即河西走廊与湟水流域,和北方草原地带,居住着许多游牧部族,其中见诸古代典籍的就有允姓之戎、大夏、莎车、大月氏、匈奴、楼兰等。这些当时北方的游牧部落很早就活动在河西走廊、湟水流域和北方草原上,他们依靠强弓劲马,在这一带纵横驰奔,经常与河东之地的定居人民生冲突。 至秦穆公时,为了彻底解决来自河西地区游牧部族的侵扰,用能人由余的智谋,在公元前623年,派兵攻打戎王,占领了许多游牧部落的地区。 最终导致了这些被打败的部落向北和西方迁徙。在这些部落中,就有允姓之戎、大夏、月氏、莎车等部,至公元前7世纪末,这些人开始出现在塞地,即伊犁河和楚河流域。 而自公元前7世纪前后,中亚草原游牧部落绿洲农业居民的原始公社制度先后开始解体,中亚最早的国家形式逐渐形成。 在中国的史书中,出现了“塞王”,大概标志塞种也建立了奴隶制的国家。塞种人是以游牧为主的民族,只有少部分人从事农业,种植糜子、大麦和小麦。斯基泰人用毡房,这种毡房从外形上看是圆柱形的,里面以木料做成格子,分成6格至1o格,可以张缩自如,以便携带,顶上环列着轻巧的椽木。这种便于拆卸和折叠的木格与毹,极易放在车上及马背上运走,是为适应游牧生活的智慧创造。塞种人将天幕建在大车上,车有两轮、四轮、六轮的,用两条牛或三条牛拉,有的用骆驼驾御。迁徙时,塞种人用车运送妻子、儿女及家庭什物、用具。这种天幕也可以从车上移下来建在地上。在冬天,也住在用泥草筑成的房子里。 在我国史书中多有记载的塞人也正是操东伊朗语的部族。 后世学术界认为,塞种人的语言属印欧语系东伊朗语支,而帕米尔地区是古代塞种人活动的主要区域之一。广大的帕米尔地区目前主要的居民仍然操东伊朗语。我国境内塔什库尔干地区塔吉克人的语言亦属东伊朗语支。它们之间的历史联系是一个值得注意的问题。 根据《大唐西域记》、《新唐书》等史料和一些散见的出土文书来看,唐代和阗、巴楚的居民使用东伊朗语,甚至连喀什的居民也使用的是东伊朗语。另外,色勒库尔语与粟特语、吐火罗语也有很密切的关系,因为粟特语与吐火罗语同属东伊朗语。 由于帕米尔属高原地带,山高路远,交通不便,这就为文化和经济上的交流带来不便,加之海上丝绸之路的开通,使得本为丝绸之路交通要道的帕米尔地段冷落下来,使得古代塔什库尔干塔吉克人的社会展极其缓慢,正是在这种环境中,使用人数不多的色勒库尔塔吉克语几乎没有什么展,它还保持了一种特有的古朴状态,保留了古代中亚塞语、粟特语、吐火罗语等古代语言的成份。 正因为如此,一些专家认为色勒库尔塔吉克语是中亚和新疆南部古老语言中还幸存的语言,是活着的塞语。 而在军事方面,斯基泰人或者是塞种人被认骁勇好战。他们每次作战的战利品,都由君王分配给战士。他们奖励战胜敌人和多杀敌人,把敌人的级割下来,作为分取战利品的凭证。同时还把敌人的头颅用来作饮器,把级眉毛以下的部分锯去,并把剩下的部分弄干净。富人在外部包上牛皮,里面还要镀上金,再把它当做杯子来使用。穷人只是把外部包上生牛皮来使用。一个人也可用他自己的族人的头来做这样的杯子,但这必须是与他不合的族人,并且曾在国王面前战胜过自己。 至于战争,希罗多德这样记载着,他们的习惯是这样的:斯基泰人饮他在战场上杀死的第一个人的血,把在战争中杀死的所有死人的级带到他的国王那里去,便可以分到一份虏获物,否则就不能得到。 他沿着两只耳朵在头上割一个圈,然后揪着头皮把头盖摇出来。随后他再用牛肋骨把头肉刮掉并用手把头皮柔软,用它当作手巾来保存,把它吊在他自己所骑的马的马勒上以为夸耀。凡是有最多这种头皮制成的手巾的人,便被认为是最勇武的人物。 塞种人所使用的武器包括防御用的甲胄和攻击性的战斧、矛、剑和弓箭。防身甲胄是用皮革制成,再在皮甲上缝以兽骨或马蹄制成的硬片,使之更坚固。后来改用青铜和铁制成硬片,缀在外面,被称为鱼鳞甲。同时,塞种人还将战马身上也披上鱼鳞甲,以便在战场上可以抵御敌人的刀矛和箭矢的攻击。甚至塞种人的战马还有用铜制的胸甲、黄金的马勒和马嚼子。攻击性的战斧、刀、剑、矛等形式略有差异。 塞种人还使用套索和飞石器。但使用最多的是弓和箭。弓虽短而劲强,多数用复弓,箭头最早用骨制或石制,后来用青铜或铁制。为了携带方便,常将弓套和箭袋联起来使用,弓套和箭袋都装饰得很美丽。就是凭借着这些强弓铁骑,使得这些“马上的弓手”在广袤的草原上纵横奔驰,铁蹄声声叫人胆寒。 而斯基泰人这个塞种人的一个分支,最早出现的历史时间是大流士一世时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