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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环见谨一如此狼狈，心中气闷大减，吩咐下去：以后京儿在素女院中，吃饭不能先吃，每日只能吃一顿，这是对阿环不服从的惩罚。以后洗澡睡觉一律不能关门，以免借机逃跑或行窃，对我教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还有京儿走路不许你抬头，若是风吹起面纱，你这模样将有辱素女院声誉！所以谁要是看见她走路挺胸抬头，就来告诉我，我自然要她好看。

    谨一听见这些无理对待，只觉阿环太过幼稚，看着阿环眼睛里都是不屑和愤怒。

    阿环越见谨一生气，越是开心，“你们去她屋里，把她的东西拿来我看，我要检查有没有违禁品。”

    谨一本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肖敛给的铜镜，还有剩下的一颗耳烛都随身带着，就在旁边没有穿上的衣服里。只是住的地方被子上因为有姬红月绣像，早已被自己撕破。要是被阿环发现，又不知生出什么事来了。

    片刻那取东西的人便回来了，却不见拿了被子，只拿了谨一的贴身衣物来。阿环拿着谨一的衣物恣意取消、笑，还将衣物扔到地上污水之中。

    红儿出声说：“环姐姐，京儿是新人除了衣服哪里有什么东西。我有一个注意，我闻她这衣服倒是一股女儿香，不如给我外面分舵的男人，让他们玩去，怎么样？”

    阿环笑了笑：“这倒是恶心人的好办法，不过这样的羞辱未免不长久，你有什么别的法子没有？”

    又有旁人说，“这样面上有记号的人，都是不洁净的，留着有什么用，不如像其他那些没人要的女孩子一样，烧了祭月神才是。”

    阿环道：“你懂什么，要是能烧，我还用你教。”

    红儿沉吟一阵：“京儿不是学医么？不是会扎针么？我们既不能要她性命，不如就用她的银针，在她脸上纹一个字。”

    “什么字？”

    “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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