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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开始我真的很难，现在你也长大了，我心里好多了。”

    “爸爸，我以后再不惹你生气了。”

    “谢谢，儿子。”

    “爸爸，把毛巾拿掉吧，放在上面，我睡不着。”

    “噢，噢。”

    他急忙拿掉毛巾，轻轻将儿子的短裤提上去。

    他歪头看看儿子的脸。看见儿子纯真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像还在想什么心事。

    “儿子，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如果妈妈还在，那该多好啊！”

    “是啊！”

    “如果妈妈在，她可以帮你，你就不那么累了。”

    听着儿子情真意切地体贴自己，一股暖流再次涌上心头，他对儿子说：

    “爸爸不累，爸爸有的是力气。”

    “爸爸，我马上就长大了，我可以帮你。”

    “好的，儿子。我等我儿子长大，助我一臂之力。”

    儿子长这么大，他们父子俩还是第一次这样心交心的谈话，让他深深体会到了作爸爸的天伦之乐。

    这时他仔细地端详着手上的毛巾，恍然大悟地对儿子说：

    “哎哟，儿子，这是我的洗脸毛巾。”

    “爸爸，那你换一条吧。”

    “没关系，自己宝贝儿子的屁股，不脏。”

    “爸爸，你就别节约了，明天我去给你买一条。”

    “真没关系，洗洗就行了。儿子，往里挪一挪，给我腾个地方。时间不早了，自们早点睡吧，你还要上学呢。”

    儿子往床里头挪了一挪，他在儿子身边躺了下来。自从儿子长大以来，这是父子俩头一次躺在一张床上。他又闻到了儿子身上散发出来的乳汁的香味。他想就凭这一身味道，他就是再做错事也是可以原谅的。

    他给儿子盖好毛巾被并在儿子头上又抚摸了一下，儿子也向他这边靠了靠。

    “老爸，我问你个事，要是妈妈在，你还敢不敢把我打得这么狠？”

    儿子突然又提出了这个问题，让程石一时难以回答。

    “这个，这个，”

    程石也在问自己到底敢不敢呢？

    “我猜你不敢。”

    儿子坏坏地笑着说。

    “为什么？”

    “你忘了你自己画的那张画了？你打了我之后，被我妈也狠狠地打了一把掌，你也痛得呲牙咧嘴呢嘛。”

    儿子还没忘记那张画，跟他开起了玩笑，揭他的老底。

    “臭小子，那张画的事再不要提了撒。”

    “好吧，好吧，我给你留面子。”

    “这还差不多。”

    程石捏捏儿子的鼻子。

    父子俩紧挨着，一个躺着，一个趴着，不一会，俩人都睡着了，而且都睡得很香甜。

    一大早他起床时，儿子还在熟睡。他起来为儿子做了葱花饼，煮了稀饭，煎了鸡蛋，还做了几个小菜。

    儿子这天早上虽然还是站着吃饭，可他吃得很香，他看着心里也很高兴。儿了吃完以后对他说：

    “老爸，我上学去了。”

    “好，注意车。”

    “知道了。”

    儿子上学以后，他没有去上班，而是去了电子一条街。这条街道两旁全是经营电脑、音响、电子照像机等电子产品的专营店。他走进一家店面较大的店，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店员热情地招呼他。

    “老板，买电脑吗？”

    “我看一下。”

    那个店员热情地向他介绍各种牌子的电脑。他认真地听着，仔细地询问。经过一番比较，他为儿子买了一台名牌电脑，还要求人家在电脑上按装了一些学习软件和游戏软件什么的。回来以后他马上将电脑安装在儿子的房间。

    晚上他又为儿子做了红烧鱼，买了凉拌肉皮冻，还炒了一个他的拿手菜——炝莲白，主食米饭。

    儿子一进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老爸，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今天没有上班。”

    “为什么？”

    “先别问，先不要进你的房间，先洗手吃饭。”

    他神秘地说。

    儿子不解地看着他，欲问又止。

    “能不能坐下吃，男子汉勇敢点。”

    儿子坐下了，他皱着眉头，但还是坚持住了。

    “如果疼就别勉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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