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她的为人-《修灵女仙:王爷别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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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各人都悄悄地吃膳,半点喧嚣不闻。偶尔妙薇听得异响跑出去几趟,才为这寂静增加了些波动。数十次下来,妙薇已收到了各色稀奇礼物,如璺纹缡络玉麒麟,如淬火精钢掘坟铲,如九练抽丝金缕缎……令这些见惯奇玩异宝的人,尚且眼花缭乱。妙薇公主也不吝啬,全把它们散给了座中来客。
宴近尾声,妙薇听得箜箫合奏,站在那里大喊“千狐笑笑生”,却不见任何人影,只在窗棂上挂着一条蓝澄澄的莲花水晶项链。兴冲冲地取下,返回殿内。
南帝愣了,南宫墨和许凤轻也愣了。这块蓝色水晶,天下只一人有,且在逝者身上,怎么却下落在了这儿?
过了许久,南帝歇嘶吼道:“拦下他!不能放他出去!”
南宫墨冷笑一声,父皇多年的隐密快要揭开了!
稍过片刻,侍卫们慌慌张张地来报:“那人如狐狸般诡谲,早溜走了。”
南帝暴怒,眼睛瞪得如铜铃:“饭桶,全是饭桶!”
妙薇公主当然不解其中波澜,问道:“千狐笑笑生的轻功独步江湖,曾在千军箭雨中穿行,追他确不容易。他可留了什么话?”
侍卫哆嗦地递来一个小布团:“属下在宫门附近拾到了这个。”
妙薇打开,情不自禁地念道:“曾坠断层崖底,幸而未被阎王收留。捡得一物,不成敬意,献给公主,还望笑纳。”
许凤轻与南宫墨对望一眼,那断层崖陡峭恍若插心牛角,相邻断面也隔有里许之远,每层都滑若理石又倾斜如坡,哪容落下半脚?何况有千层断面?不等坠成肉饼,只怕也吓成阴魂了。
南帝的唇齿都不利索了,颤着音道:“广招善于攀援的高人……立即动手,结根长达万纫的绳索,一层一层的寻去……多派些人手,哪怕下面是骨头也要给我打捞上来!”
甄德妃强自镇定。魏太后的眼中含有某些难明的意味,用微微一笑掩住了惊疑忐忑。
孟昭仪则如置身事外一般,端坐如常。这项链她也识得,是南宫墨之母郦妃所持。但她那时入宫不久,尚是才人,对郦妃并不熟悉。但这位郦妃荣宠极致却又很快凋残的传奇,她也略有耳闻。
宴会的气氛变得空前凝重,本想草草结束,忽听侍卫禀告:“有一江湖异士,说能仿鸟鸣兽舞,请为公主庆生。”
魏太后年事最老,喜欢热闹有趣,就命令道:“宣。”
一位长遮面具、面具遮脸庞的术士走了上来,挥刀舞剑,佐以口技,火烧雨落,煞是壮观。妙薇看向那身穿褐衣、冷固若石的男子,却不认识。
许凤轻觉得似在哪儿见过此人,熟识的感觉,怎么愣是忆不起来?
术士那双深湛的眼睛扫过每一个人,落到许凤轻时,身形轻微摇动。
在这瞬间,却掷出一只鹅卵大小的璧珠,吐出一张正反两印的符图道:“那天去故将军府,原想观赏尘世烟火,不料偶得一块璧珠。打开了石棺和七星镇井,却被尸气用符图吸了筋脉,今日就借公主的旷喜生宴,度了这阴魂不散的符图!”
这一句话在人心中投起了轩然大波,待明白时,术士哪还有影儿?看向那绢帕大小的金纸符图,不及去捡,那正反怪异的符图已在一团磷火之中,自燃成了灰烬。
蜚声四国的符图,就这样没了?
谁都没有再动,直到南帝满脸倦意地干笑道:“散了,散了吧。”
看这宴席将散,憋了许久的甄德妃,忽然娇媚地道:“皇上啊,臣妾想向你讨个恩典。刚才那无无礼的太监,本宫就不责罚他了,但他必须去我的椒房殿,服粗杂劳役一段时日,也好让本宫教导他些规矩。好不好吗,皇上?”
妙薇听得大惊,却找不到合适的措词。
虞峥脸色闪过一丝意外,抖抖衣袍拜道:“请母妃三思。我瞧这小公公才思聪敏,如果能服侍在父皇身边,倒能为他老人家分忧呢!”
南宫墨看看许凤轻,也向甄德妃求情:“娘娘请恕墨儿管教不严之罪。一人之错一人担,再给墨儿些许时日,我定把他的棱角磨砺下去。”
甄德妃媚眼闪烁:“唉呀,我说墨儿,我都不计较他的过失了,你怎么还念念不忘?就算本宫欠你个人情,问你要一个下人,你也不能不赏这个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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