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见状,宋靖远只能无奈叹息一声:“好吧,就按娘说的办。娘,你就别生气了。”他抓着妇人的衣袖摇了摇,两眼委屈地望着她。妇人被他摇得心都软了,当下便笑出声来:“好了好了,多大的人了还学小孩子撒娇呢?起来起来,去烧饭吧。” 顿时宋靖远就眉开眼笑:“嗯!” 宋家本就是出身贫寒之家,只因宋父生前曾是衙门里的捕快,又是因救人而死,因而其独留于世的一对孤儿寡母平日里也受到邻里乡亲的百般照顾,时不时便有人上门帮助些个,日子也不算太难过。 这日,宋靖远携了书本去了学堂,才到门口就远远地看见周良冲他挥手。 他快步跑过去说:“科考拿上就要开始了,过些日子我们一块儿上京去吧。” 闻言周良便是一挑眉:“哦?你何时筹好了盘缠?” 宋靖远嘿嘿一笑,故作玄虚道:“山人自有妙计!” “……好啊!”对方满不在乎地说,“以你的才华,他日定能高中。不像我,只盼别名落孙山就好喽!” “欸,你何必如此妄自菲薄?你若是不能高中,还有谁能?”宋靖远拍拍他的肩膀,随后笑着和他一道进了书院。 “说的也是,我也不比你差是吧?哈哈哈!”周良笑了两声跟上。 在宋靖远的认知里,生活从来没有无忧无虑一词,鲜血淋漓的现实总是一遍又一遍地将人压垮。 在他动身前往进京赶考的前几天,宋母最终病倒,整日依靠着宋靖远的照顾才能勉强支撑。 不过好在看过了大夫,病情总算是稳定下来,将养几天便能利索了。 而距离动身前往进京赶考的日子也剩下没几天,他除了在家照顾老母以外哪儿也没去,几天下来和周良一个面也没见着。 一日,他去了药铺给宋母换了副药回来,才到自家门前便是“咦”了一声。 他诧异地推门进去,下一秒就愣住了——满院子都是衙门里的人,携刀带枪的站了满屋。他狐疑地上前问:“这是怎么了?” 他话音刚落,众人便齐齐将视线落到他的身上,目光复杂得让他一头雾水:“怎么了?”话一出口他便察觉到不对,急匆匆地拨开挡在面前的人群冲进去——暗红的液体凝结在地上,血泊深处倒着老妪的躯体,无声无息。 “娘——”他大声哭喊,双膝跪倒在地上,泪水止不住地下流。 “宋靖远,你可认得这柄匕首?”突然,捕快拿着沾满鲜血的匕首送到他眼下。 宋靖远一看,心下大惊:“这是、这是家父生前送与我的……怎么会……” 他猛然明白捕快将这匕首给他看的原因,“什么意思?你怀疑,是我丧心病狂地杀了自己的身生母亲?简直荒谬至极!” 捕快默默将必收收起来,淡淡道:“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KK唯@L一{☆正`版)O,I其l他z{都是盗.,版 “她是我娘!我能杀了我娘么?”他失声大喊,一瞬间所有情绪都爆发,“你们就是这样断案的么?呵,宋某还真是长了见识了!” 众捕快皆因他这一句话面色徒然变得铁青,只听那捕头冷冷说了句:“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带走!” 说罢,他身后便上来两个人,不由分说就将他挟持住。 捕头冷眼看他挣扎了一会儿说:“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有什么话到公堂上再说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