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nbsp;nbsp;nbsp;nbsp;廖水粉在跟郑先生通话时,仍能强逼着自己保持着该有的风度。 nbsp;nbsp;nbsp;nbsp;但一斤劣质白酒下肚后,风度就再也不属于她了,就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咯咯,明珠,千万不要用看怪物似的眼神看着我,我其实也是个普通女人,只是因为家里寄托的厚望才逼着自己好像不一般。咯咯,我也有喜怒哀乐啊,我的淡定都是拿捏出来的,一旦遭遇致命打击,就会露出狐狸尾巴。” nbsp;nbsp;nbsp;nbsp;“明珠,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可笑?还很让人讨厌?” nbsp;nbsp;nbsp;nbsp;廖水粉身子晃着,指着周围桌子上那些人,笑的那么肆无忌惮:“你看呀,看呀,他们都在像看怪物似的看我呢。” nbsp;nbsp;nbsp;nbsp;贺明珠没有去看那些人,只是寒声说道:“我可以挖掉他们的眼珠子。” nbsp;nbsp;nbsp;nbsp;“别这样,我不希望你为了我去伤人,尽管这些年来我伤了很多想财,最终却被水粉集团拖成穷光蛋的人。” nbsp;nbsp;nbsp;nbsp;廖水粉收起笑容,重重吸了下鼻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明珠,我能不能求你一次?” nbsp;nbsp;nbsp;nbsp;贺明珠痛苦的闭了下眼睛。 nbsp;nbsp;nbsp;nbsp;廖水粉从没有这样对她说过这样的话,这句话就像是刀子那样,狠狠戳在她的心上,哑声说:“粉姐,你说。” nbsp;nbsp;nbsp;nbsp;“给我一个晚上的自由,让我一个人独处。” nbsp;nbsp;nbsp;nbsp;廖水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道:“求你了。我答应你,从明天开始后,我还是你所熟悉的廖水粉。” nbsp;nbsp;nbsp;nbsp;不等贺明珠说什么,廖水粉就弯腰拿起桌子上的钥匙,强自让自己步伐沉稳的走向了车子。 nbsp;nbsp;nbsp;nbsp;贺明珠呆呆的坐在那儿,看着她驾车离去,直到一个男人坐在廖水粉刚才坐过的地方,才喃喃的说:“我无法拒绝粉姐的唯一一次请求。” nbsp;nbsp;nbsp;nbsp;廖无肆手里拿着半瓶啤酒,喝了口说道:“这些年来,她太累了,就让她轻松一个晚上。” nbsp;nbsp;nbsp;nbsp;贺明珠好像早就知道廖无肆就在这儿,也听到了廖水粉说出的那些话,仍旧没看他一眼,只是痛苦的说:“可她喝了那么多酒,还开车,会出事的。” nbsp;nbsp;nbsp;nbsp;“你小看我姐了,她八岁时就进了武校,在那儿生活了四年,三五个男人还是凑不到她身边的。” nbsp;nbsp;nbsp;nbsp;廖无肆放下酒瓶,淡淡的转变了话题:“刚才我姐说,韩震在国外有女人,还有两个孩子,是真的吗?” nbsp;nbsp;nbsp;nbsp;“你要杀了他们?” nbsp;nbsp;nbsp;nbsp;贺明珠这才扭头,看向了廖无肆。 nbsp;nbsp;nbsp;nbsp;廖无肆没有回答,拿起一颗花生剥了起来。 nbsp;nbsp;nbsp;nbsp;贺明珠摇了摇头:“不许。如果你想粉姐以后还能振作起来,就不要做这种傻事。她是个善良的女子,从来没有因为她自己的利益,去伤害过任何一个人。” nbsp;nbsp;nbsp;nbsp;“呵呵,没想到贺明珠会劝人不杀人,这值得大醉一场。” nbsp;nbsp;nbsp;nbsp;廖无肆笑笑,眼神明亮的看着她问:“敢不敢跟我酒?” nbsp;nbsp;nbsp;nbsp;贺明珠和他对视着,毫不退缩的说:“喝酒,你不是我对手。” nbsp;nbsp;nbsp;nbsp;至于廖水粉和贺明珠酒,谁是胜者,廖水粉当然不知道了。 nbsp;nbsp;nbsp;nbsp;在贺明珠越喝眼睛越亮,廖无肆越喝笑的越痴呆时,她已经驾驶着那辆桑塔纳,围着冀南市区转了半圈了。 nbsp;nbsp;nbsp;nbsp;人在不爽,尤其是酒后驾车,总是觉得车好像乌龟爬,尤其这车子还是一辆普桑。 nbsp;nbsp;nbsp;nbsp;中秋晚上的凉风,从落下的车窗内呼啸着刮进来,吹起了廖水粉的丝,吹干了她脸颊上的泪水,也催动了酒劲,把油门踩到了底。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