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高云华从没有听过这首歌,这首歌苍凉,好像两军搏杀后的战场,血流成河,把西边的太阳都被被染红了,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只有一只乌鸦呱呱惨叫着飞过长空,在袅袅的狼烟 西北风起,雪满天。 黄沙扑面,遍地烟。 刀如闪电马如龙,大汉将军征衣寒。 风吹过,雪下了,多少男儿血已干,多少豪杰命已残 枯骨白,青草黄,眨眼已是千年间。 道不尽的黄泉泪,唱不完的鬼域歌一曲破军终未了,帝王将相在何方 秦城城痴痴望着高飞的侧影,感觉着他身散发出的孤独,仿佛看到了如血残阳下,他正撑着一把短剑,从尸体堆内缓缓跪起,一只乌鸦飞过他方时,他身子踉跄了几下,一头栽倒在地,再也不动。 她从没有在高飞身,感受过当前这种沧桑,根据她的理解,这应该是一种深埋在他血脉的仇恨,足有千年,却随着岁月的流逝,逐渐变成了无奈。 秦城城不明白,高飞为什么会有这种悲凉的无奈,算他从小被方小艇抛弃,过了26年的孤儿日子,可身体内也不该带有千年的悲凉,和无奈的仇恨。 高飞的声音有些尖,并不适合唱这种歌,他该像某个跟傻似的某董那样,舞着两根棍子在那儿哈,哈哈,我有双节棍,枪一杆,挑的漫天菊花残 但正是这种好像在青春发育期间的声音,在唱起刚才那首歌时,才会让人有种要落泪的伤感,秦城城忍不住从后面环抱住了他的腰。 烽火台下的高云华,看着高飞的背影,眼里却闪过了一丝疑惑。 “高飞,你是从哪儿学会这首歌的” 秦城城脸颊伏在高飞的背,低声问道。 高飞深深的吸了口气,又缓缓的吐出,这才捂住了秦城城的手,强笑一声说“在西北塔克拉玛干沙漠那儿,偶尔听当地人唱过这首歌,觉得很有几分豪迈,学了来。呵呵,唱的不好,让你见笑了。” 高云华听高飞说出这句话后,心的疑惑这才消散,故作刚来到的样子“高飞,秦老师,天快黑了,我们该下去了。” 其实这时候才下午五点多种,农历三月旬的太阳,还在西边老高,离着天黑还远。 不过经过刚才张暮涵拿出事,三人都没有了继续游玩的性质。 尤其是高飞,在回来的途,总是会在不觉扭头去看蜿蜒在远方的长城,眼神里带着伤感。 还是那栋不起眼的四合院,还是那间光线很暗的书房,还是那个看不清面孔的老人,坐在那张书桌后,面前的都市女郎,却变成了一个卖菜的大婶。 老人屈起的右手食指轻扣着桌面,声音不急不徐,卖菜大婶安稳的坐在那儿,仿佛已经和灰暗的环境融为了一体,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良久后,老人才缓缓的说“你确定后面没有人跟踪你” “没有。” 卖菜大婶回答说“下来长城后,我把那个煤矿老板打昏在他的宾利车,开车来到市区后,直接去了超市地下停车场,在车里换了衣服,从后门去了超市后的农贸市场,在那儿卖了一个小时的青菜,收拾摊子骑着电动三轮车,去了北海食堂,乘坐食堂的车子去了十九路车站,穿过那条大部分都是民工租住的老街后,才步行四公里来到这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