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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她此时说话的声音，真的媚气十足，让她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声音说话，她真的做不到。如果对象是……

    摇了摇头，沈沫让自己尽量躺得舒坦和文雅些。整个马车里只有卫征和她，不见卫征口中的古风。

    但马车此时的行进速度太快，让她不得不往那方面想－－古风在利用自己的能力，让马车在空中飞行？

    可为何马车会摇晃得如此厉害？沈沫想不通，看一眼卫征已经闭上双眼不再理会她，她干脆也闭上了双眼，入定。

    她眼下对卫征有其他用途，在他的目的没有达到前，她暂时没有危险，所以才敢入定。

    然，神识中并未得到解答，那个熟悉的声音，似乎只有他主动寻来，她才能得到他的帮助，若他不愿意出现，她则无法联络上他。

    他曾说过，等她足够强大之时，便可以看见他。要到达灵术的第几阶段，她才算强大？沈沫心中疑惑越来越多，却得不到解答。

    马车在不停向前行走着，途中，曾有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进马车给她投喂些食物和水，然后一切便回归平静。没有任何人主动开口找她说话，而她为了解除古风下的禁制，不断尝试着。

    沈沫估摸着黑夜与白天的转换时间，确定马车行走了十多天路程，方才减缓速度，似乎落在了地面上，正常的前行。

    那少年一天才投喂她一次吃食，虽然长了一张天使般的面孔，却没有天使一样的心肠，对她照顾的十分粗糙。

    一连十几天的路程，沈沫不曾更换过衣裳，更别提洗澡净面。舔一舔自己干裂的嘴唇，沈沫终于知道为何那少年每次投喂她的食物和水十分少了，原来是怕她麻烦，干脆给一点点东西吃，让她不至于饿死就行。

    什么叫天使的面孔，魔鬼的心肠，沈沫今天算是见识了！

    “卫征……我要下车……”干哑粗嘎的嗓音，沈沫几乎怀疑那不是自己的声音。这是沈沫踏上卫征的马车后，第二次说话，并且提出了要求。

    十几天不曾洗浴，沈沫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馊味，都难免犯恶心，而那一直端坐在对面的卫征，犹如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听见她出声，他睁开眼，道“我以为你要一直憋着，直到我们达到目的地。”

    沈沫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心里将卫征的祖宗十八代统统问候个遍，“之前我提出这样的要求，你可会让我下马车？”

    “不会！”不出所料，卫征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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