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爱妃现在该看的,不是本王吧。” 听他这语气,很是得意。 秦如歌嘴角抽~动,依言直视大门口。 等待。 她不问,他不答,只是陪伴,默默地陪伴。 时间一点点过,喜堂的静,和燕王府后头宴席传来的吵,似是两个世界。 直到喜宴过半时分,喜堂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冲撞进来的人,手拎纸张,脸色刷白—— “如歌,阿靳出事了。他赶来长安城途中,在铁索桥被刺客伏击,连人带桥掉落崖下急流了。” “你说什么!?” 秦如歌等不来要等的人,却从纳兰惜口中得到兄长坠入急流的噩耗,扔了红绸,她跑上前夺过信件,快速浏览后......六神无主。 大哥,她正等着他来呢,他不是要来阻止她嫁给凤明煌吗,怎么就坠入急流了呢。 指甲贯穿皱巴巴的白纸,秦如歌浑身如浴寒流。 还是说,这也是...... “本王还指着舅子来喝杯喜酒,怎么就给浪潮卷走了呢。”那人已无声立于秦如歌身后,嘴角噙着三分讥讽,“未免太不是时候了吧。” 两个男人无言较量,彼此在对方眼中都能读到敌意。 秦如歌横他一眼:“你少说一句,好歹是我大哥。” 不过,凤明煌所言,也正是秦如歌的顾虑。 “这封信,有几成捏造事实的可能?” 秦如歌提着它在纳兰惜面前晃动,不苟言笑。 纳兰惜面色微僵,她这是何意? “如歌,难不成你怀疑阿靳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纳兰,你说,皇上为什么非要挑这么个时机把我困住。为什么连太子也进不了的未央宫,却放了你进来。还有,那天你莫名其妙的那番警告,让我远离凤明煌,是谁的意思?” 虽然只是一个莫名的念头设想,预感却极其强烈。 皇帝要是想困住她,早在千秋宴之后就可砌个莫须有的罪名关了她就是了。 纳兰惜冷静得过分道:“你想说什么?” “是我哥让你做的是吗?” 她让子鼠他们去查探了,皇后遣人押她入宫那晚,纳兰惜似乎有在大越宫附近出没。 如无意外,大抵偷偷面见了皇帝。 默了片刻,纳兰惜才道:“那急流,底下全是礁石。你确定要让一份无由来的猜疑,葬送你哥性命吗?如歌,我错看你了吗?” “是不是无由来,你和容靳自个儿清楚。” “这事上,你没资格说话。” 凤明煌嗤笑,上前将秦如歌纳入怀里:“你说谁没资格,已成容靳妹婿的本王?” 纳兰惜一双拳,真想往凤明煌脸上招呼。 三人僵持,纳兰惜抵死不认,秦如歌也做不得准。 “如歌,你莫不是因为这份猜疑,才决定嫁给他的吧。”打破僵局的,是纳兰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