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这么软,这么暖的手,他怎么舍得让其他人牵了-《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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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氏那些小手段,在凤明煌看来,不过是跳梁小丑的把戏。

    果见李氏白了脸,不好做声。

    “别追究了,此事,权当是本世子所为。皇上,贺兰兢与秦观心情投意合,万望皇上赐婚于我们二人,共谱良缘。”

    好一句别追究,算盘打的真响,如此一来,她和凤无赖遭人设计的账,是不是也该作罢。

    “世子与观心妹妹良缘既定,接下来是不是该还债了?”秦如歌冷笑道。

    “郡主,我们已经这样了,你还未消气吗?”

    债,她不是早已经讨回去了吗?

    “什么情投意合,胡扯!我才不要嫁给你!”她喜欢的,由始至终只有燕王!

    嗤,这女人,怎么还看不清形势。

    难道她愿意以设局陷害南阳郡主、燕王***的罪名,被皇帝拿下项上人头才甘心?

    贺兰兢眼里闪过一丝嫌弃。

    “别闹了观心,本世子知道你恼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意,才会一发不可收拾,累你在所有人面前丢脸。你放心,本世子一定会负起责任。”

    哑巴吃黄连,这亏,贺兰兢表示,吃得够呛。

    “你这个疯子!胡说八道!我不喜欢你,我喜欢的是——”两眼一黑,秦观心晕了。

    秦如歌收回手刀,拍掌道:“赶紧找个好日子把喜事办了吧,世子不用这样看我,请叫我雷锋,不谢。”

    皇后制住李氏,不让她出声。这是最好的处置方法了,难不成她真要真相捅破,让心儿惨死?

    贺兰兢是皇上找来的人,八成是不会有事的,拿心儿出去祭旗,是最大可能。

    “说起来,皇上你们怎么来得这么快,这人才刚尖叫,你们后脚就到了。”凤明煌明知故问。

    “朕看见了信号弹,疑有异客闯宫欲图不轨,便往这方向来。”

    皇帝的目光,没有闪缩,模样更是真诚,显然已经对谎言修炼得炉火纯青。

    大势已去,贺兰兢心知,今夜,他们惨败。

    贺兰兢抱起秦观心,交付李氏和秦伯夷。

    除了第一眼,贺兰兢不再看秦若月,不敢看。

    多年痴等,换不来她的一个回眸,自此开始流连风月,麻痹自己,却发现,再见她,还是无法忘怀,从来没有。

    呵,如今,他阴差阳错,要了她的妹妹,这是怎样的孽缘

    。

    贺兰兢目光一闪,视线稍移。

    秦如歌,艳若骄阳,她的这簇明火,烧得真狠。

    贺兰兢双拳微紧,似在隐忍。

    “既然是误会,观心和兢儿两情相悦,朕便下旨为你们二人指婚。秦爱卿,兢儿,你们回去尽快准备,毕竟女子名节重要,下月十五之前便把喜事办了吧。”

    “谢主隆恩。”

    “回去吧,千秋宴才刚开始。”

    秦如歌走得比较靠后,贺兰兢从她身边经过:“郡主那些手段,是从药师谷神医那儿学来的吗?看来,郡主心性比我们想象中要不简单得多,有趣,本世子很是期待,亲姐妹共侍一夫的一天。”

    言外之意,对秦如歌,他势在必得。

    “你找死?”

    “明煌!”

    今夜,皇帝警告凤明煌的次数似乎有些频繁。

    丝线反射冷寒白光,顺着凤明煌的腕,一路延伸至贺兰兢脖颈。

    贺兰兢恍若未觉,没有畏惧之色。

    他以为有皇帝在,生命便无虞?

    秦如歌压了压凤明煌的腕:“别冲动,毕竟期待,和会不会发生,乃两码子事。”

    她压低声音,仅风暴圈中三人能听:“世子,恐怕你的期待,一辈子都只能是意淫了。”

    十指紧扣,丝线回纳袖内。

    若说先前只是凤明煌一厢情愿,那这会儿便是两情相悦,大方宣示他们的关系。至少在其他人眼里,便是这么副景象。

    原先走在后头的一双绝色男女,公然越过众人,昂首向前。

    “皇上,能否跟老夫说明一下?”

    秦伯夷此话一说,皇帝身形微顿。

    信号弹,异客图不轨,呵,都是措辞借口。

    分明有人来报,说这边出了乱子,让他们赶紧过去,若皇上不是做贼心虚,为何不直接与燕王直说。

    歌儿今晚差点又遭不测,只怕,这次跟皇上还脱不了关系。

    “秦爱卿,你难道真的希望如歌嫁入燕王府吗?”

    他不想,可若是她想得明明白白,坚持到底,他即便不想也随她。

    毕竟,当年阿蘅也是不顾父母反对,毅然嫁给他,才换来他们两人的幸福,女儿的人生,他愿意让她自己选择,那是她和另一个男人的幸福。

    “伤及观心,朕,也很抱歉。”

    “汝阴侯世子可以是心儿的良配,但不会是歌儿的。”秦伯夷早将贺兰兢对若月的痴恋看着眼里,心儿是若月胞妹,爱屋及乌,他不会对她太差,但歌儿不同,歌儿在贺兰兢眼里,代表的大抵是有利可图。贺兰兢会真心待她吗?“皇上,你还记得当年答应过阿蘅的事吧。”

    秦伯夷看到皇帝手心仍拽着那彩色穗子,他等不到答复,便追上秦如歌等人。

    夜色,颇浓,隐去皇帝的身影和那双重墨般的眼。

    千秋宴上,正主都不在了,宾客之间聊天的聊天,吃肉的吃肉,喝酒的喝酒。

    “三公子怎不跟着去看热闹?”

    辞初忙着阻止客人向慕容汾敬酒,慕容汾趁着这空档,调侃道。

    看什么热闹,既确认如歌无碍,那边的戏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样的戏路,失了神秘性,何必浪费脚力去看不相干的人。

    “素闻六皇子清心寡欲不问世事,当年怎会心血来潮向皇上讨要了辞初?”

    声色犬马,抑或,是知己?

    慕容汾的弱小,何尝不是一层保护色,这位来历神秘的知己,又能造就什么风浪,纳兰惜垂眸饮酒,约莫估量他们的价值。

    “素闻纳兰世家避世隐居,不出府门,三公子怎么对长安城的事情这么清楚。”

    “呵,辞色倒是长了一张利嘴。”

    辞色短短几句话,已让纳兰惜知道他想知道的。

    借力打力,这位卑贱的乐伶“男宠”,城府不浅,绝不仅是乐伶该有的。

    辞色也察觉了,这位纳兰三公子,出现在千秋宴果真动机不纯,就是不知道是敌是友了。

    三人间沉默了下来,慕容汾眼前一暗,抬眸望去,只见一少女身姿绰约,明眸皓齿,高傲地俯视他。

    汝阴侯嫡长女,乐雅郡主,贺兰沅。

    “今天定是好日子,凤明煌那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主赴宴不说,连六皇子,纳兰家的人都来了,六皇子,本郡主先干为敬。”

    媚眼如丝,贺兰沅脸蛋微扬,四十五度角向天姿态,眸子斜睨慕容汾,美艳绝伦。

    前来给慕容汾敬酒的人见她这副美人娇态,纷纷心猿意马,喉结滚动。

    纳兰惜勾一抹不可觉的笑,这勾引,未免太露骨。

    慕容汾压下辞色灌酒的动作,拎起自己的杯,喝干才道:“有理,郡主和世子本在世外之地,短短数日之内赶回赴宴,皇后诞辰,看来真是个黄

    道吉日了。”

    “六皇子身子差,还敢随便喝酒,找死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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