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做贼心虚吗,你这房间,除了爹,还有谁能进。” 她脑子急转了个弯儿:“莲儿她们都能进不是?” “我看你这样子,不像是等莲儿她们。” 秦如歌摸着鼻子,推推凳子,岔开话题笑道:“爹,你坐。” 秦伯夷看着她的伤处,啧道:“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呐,容侯府来的那些护卫,不能救人吗,你瞎凑什么热闹。” “爹,你猜我今天看见了谁。” “谁?”这丫头,净知道岔开话题!不晓得为人父母者爱之深责之切嘛! “月姨,揽月!” 秦伯夷愕然:“她到了?这么快!” “嗯,改天你跟我去看她一下,谈一谈细节,月姨好像对于入秦府一事,相当热衷。爹,你喜欢月姨吗?” 秦如歌这一问,秦伯夷忽现赧色。 “感情的事,处理不好,我怕伤害到你们。” “爹这心里,一直只有你娘,李姨娘是个意外。因见不得你受欺辱,揽月其实很久之前,就拜托让我带她入府。爹一直没答应,是因为不想蹉跎她的岁月。后来辗转才知道,她心里也藏了人,不可能喜欢爹的。” 若是别的女人,哪怕对他只有一丁点意思,他也断然不会考虑。 况且他和揽月都一把年纪了,历尽沧桑,对很多事情早就看淡了。 秦如歌点点头:“既然如此,这些事情,你们自己决定。” 毕竟,这是爹和月姨的人生,他们打什么主意,她无权干涉。 她并不怕李氏母女,是她们该怕她才对。 可是她不可能一直陪着他,世上存在太多变数,爹身边有个伴,总不是坏事。 “小姐,药带回来了。” “药?”秦伯夷看着冲入秦如歌房里的巳蛇,怀里捧满瓶瓶罐罐。 秦如歌赶紧向巳蛇打眼色,道:“没什么,就是些铁打扭伤的药而已,先放到床上吧。” “天色不早了,爹你赶紧回去休息吧。”秦如歌示意巳蛇把他送出去,待秦伯夷被“请”到门边,秦如歌忽然想起一事,“对了爹,今天那发疯的马车,正正是月姨坐的那辆,马屁股让人给扎了针,我觉得吧,这件事有点蹊跷。月姨的事情,你有跟其他人说过吗?” “没有啊,这事我谁也没说,只有你知道。” 修书一封,快马加鞭送到碧落城,这里边,能做手脚的,只有接触过信件的人。 要么,是府上管家,要么是送信的人。 这一层,秦如歌跟秦伯夷都想到了。 “看来,为父要审一审管家了。” 秦伯夷怒气冲冲离开。 他还什么都没做,揽月只是来了长安城,她们便动手了,到底多迫不及待,哼reads;。 夜色沉沉,秦如歌眺望星星点点的天,心里想的却是白天那马上的纳兰三公子,还有他那破烂蒙尘的老宅。 纳兰惜此番出动,莫不是来当搅屎棍的吧。 搅屎棍 妖孽的脸在脑海里对她笑,突然想起正事,秦如歌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揽了瓶瓶罐罐毒药什么的,在烛火旁,守株待蛇。 打盹打到天明,脑袋越蹭越近桌沿。 椅脚不堪负重,从她屁股下滑走,脑袋嗑上地板,秦如歌在地上圆润地滚了一圈,懵了,痛了。 “哎哟。”她捂着脑袋,蜷成一坨。又撞一次,不会又傻一次吧。 懵然眨眼,左看右看,嗯,天亮了。 凤无赖一夜没来! 秦如歌忍着痛,扶着次级痛的屁股,单脚**,嘶嘶吸气站起。 “有这么好的事情?” 难道她猜错了,这男人没有想象中占有欲强烈,也不在意外面的闲言闲语。 也对,他们之间,只是做戏,是她太敏感了吧。 都怪最近那丫有事没事恐吓她,害她神经兮兮的。 秦如歌打着哈欠伸懒腰,昨晚睡得不好,上床补个眠好了。 然食指刚沾上被褥。 不对! 暗卫离开了,并没有回来! 难道,他出了什么事!? “子鼠,你到燕王的画舫走一趟,看看他怎么样了。” 子鼠到了画舫,发现人去舫空,侍者从外而进,子鼠便问了。 那人答:“南阳郡主找王爷?王爷在燕王府。” 子鼠依言复述。 燕王府,他在燕王府! 他不是说了,有那柳兰锦在,便不回燕王府的吗。 一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昨儿个燕王府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子鼠,再去走一趟问问。” 侍者闪烁其词,子鼠将他逼到一角,眼看被迫墙咚,摄于他的逼人气势,说了。 子鼠气喘吁吁赶了回来,办事效率杠杠滴:“小姐,昨晚燕王府的柳兰锦自残了。” 秦如歌似有所悟,惯用手段,一哭二闹三上吊。 既然不是凤明煌有事,那她就放心了。 她做事情不喜欢半途而废,在医疗设备简陋的情况下,若是解了他一身毒,那是相当大的成就啊。 不过那女人这么一闹,凤无赖不会把她的禁足令解了吧。 管她的,还好她这么一闹,帮了大忙reads;。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