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懵懂,什么是情愫?-《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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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姑娘,单子,小的刚刚记好了,你请过目。”阿力把纸笔递给她。

    秦如歌涂涂改改,面不改色,终于搞定,把单子给凤明煌看了眼,只见那人眉毛跳了跳,似有玩味。

    慕容汾好奇她涂改了什么,竟然让凤明煌这种人脸上出现这种神色。

    凤明煌把单子扬在李无恙眼前,李无恙一张老脸由白转红,红转青,很是精彩。

    “怎么,有意见?”凤明煌妖冶的凤眸,有一抹血腥翻涌。

    “不不不,没有意见,小的这就回去拿银票。你们这群饭桶,还不把手上的东西好好放下,滚蛋了。燕王,小的这就走,这就走,您请稍等。”

    李无恙连滚带爬没入人群。

    “李国舅,记得回去好好想想,不姓李了改姓什么?”秦如歌朝那狼狈身影呼道,便见那人似有啐骂,一会儿就没了影。

    凤明煌手里的纸也随即飘落于地,慕容汾打了个眼色,身边那人便捡起让他过目。

    凤明煌,和这女医,是土匪吗。

    那些廉价药材,竟被他们说成百年难得一遇的药,全都以市价百倍的价钱标单。

    那李无恙,这回吃的亏可重可惨了。

    凤明煌看也没看慕容汾等人,径直走到秦如歌跟前,居高临下睨着她那带着面具的脸:“你也是够狠的,不过,本王喜欢。”

    这话,只有她能听,也只有她听了,她暗暗咬牙,抬脚踩他,踩中了!

    秦如歌正感叹自己的运气,马上脚一滑,小腿骨剧痛,随即这人扣住她的腰身,顺势把她带入怀里。

    “投怀送抱?”

    尼玛!去他的投怀送抱!明明是他踢她小腿,害她身体不平衡摔的!

    慕容汾清了清喉,意味不明道:“燕王。”

    慕容汾朝他点头致意,算是打过招呼了。

    秦如歌好不容易挣脱开凤明煌,郁闷地理好衣裙。

    慕容汾目光暧昧,流连在秦如歌凤明煌身上,心中还有丝疑虑。一向洁身自爱,眼比天高的燕王,何曾同时周xuan在两名女子之间?

    “本殿以为,燕王心里的那个……是南阳,怎么传言似乎有误?”

    南阳?

    秦如歌觉得自己的腰肢有碎裂的倾向,不得不一针扎向那人仍未松开的手,以作提醒。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说得清。六皇子,亲眼看到的未必为实。”

    “哦?这么说来,亲耳听到的也未必为真。”

    凤明煌眯眸:“你想说什么。”

    慕容汾轻笑:“本殿与南阳近日有些往来,叹她是土里的金子华石,不希望她让人利用或糟蹋罢了。”

    凤明煌脸色微沉:“六皇子,不该你的东西,不要肖想。”

    在本尊面前这样说真的好吗?

    秦如歌不知慕容汾还有这样的心思,他竟然会为她说话reads;。

    “阿力,把殿下带入内堂,殿下请在里稍侯,民女等下便来。”

    说完就拉了凤明煌往另一边厢去了。

    拔针处理了伤口,秦如歌不敢看他,因能感受到他那如狼似虎的威迫感。

    “你怎么来了。”她问。

    “抓奸。”

    去他的,竟有心情开玩笑!

    “慕容汾和本王同病相怜,倒也算得上缘分了,本王来会一会他,很奇怪吗。”

    这丫早知道慕容汾今天过来,慕容琰尚且不能得凤妖孽青睐,大婚也不曾出席,这会儿他这么看得起慕容汾,倒是出乎秦如歌意料了。

    秦如歌呵呵道:“原来这么些年来,王爷能戒女色,是因为感兴趣的是男人呀。”

    那人抬了她的颔,眼眸淬了夜色般的幽光:“要不要来试一试,验证一番。”

    “你不会忘了自己不行吧。”

    秦如歌忘记了,男人最忌讳之一,就是说他不行。

    尤其是,一个真的不能行的男人,更是忌讳机中的战斗机,一点火,那就是升天的火箭,那气焰火苗窜窜往上升。

    凤明煌迎了上去,秦如歌低呜,和他大眼瞪小眼。

    凤明煌,意味着火热,炙人,似能灼烧唇舌,焚炙心魂。

    一种陌生情思滋生,秦如歌不知怎么形容,酸涩,不知所措,甚至放弃该有的抵抗,弃械投降任由这人长驱直入。

    唯一本能反应就是退,往后退,离眼前这危险的男人远远远的。

    可他似乎看穿她的意图,大掌扣住她的后脑,逼得她连最后一丝理智也湮灭在这让人无法喘息的吻中。

    惩罚性地咬了她一口,凤明煌吃干抹净才退开,随后看了侍者一眼,指了指嘴巴。

    那使者赶紧要来茶水,凤明煌漱口吐掉,完了又用他那纯洁的巾帕拭嘴。

    这一连串看下来,秦如歌简直想把眼前这无赖撕成鱿鱼丝。

    在她举起拳头的刹那,他的食指指尖指着她的鼻头:“打下来试试。”

    秦如歌几乎要把下唇咬破,才郁闷地放下拳头。

    他还施施然道:“下次说话注意点,本王疯起来,也不确定自己会做什么的。”

    “阿力!给我来壶茶,还有一个痰盂!”

    凤明煌:“”

    只见秦如歌含了好大一口茶,夸张地仰首咕噜咕噜漱滚,随即吐在痰盂。

    见她体态轻盈走远,凤明煌怒极反笑:“无妨,日子还长着呢,太无趣也不好。”

    带刺的玫瑰,尚且听话,因为不能动,却是少了些挑战性。

    而她,乃脱兔、刺猬,意外多,惊喜,也多。不过,一不小心,大抵会扎得满手血reads;。

    秦如歌捂着吻肿的唇,拼命扇脸,降热度。

    他竟然咬她!

    这是一个带着痛楚和血腥的吻,警告她,凤明煌不可冒犯。

    她一直知道他是一个危险的男人,却只是性命威胁上的危险,男女之别,她本以为他没有攻击性。

    这个人,果然不能用常理推测。

    同时,他有着不该有的任性,凤明煌不曾经历*,女子稍加挑逗,他定是比寻常男子反应更大。

    太多情爱举动于他而言,好比糖衣毒药,甜蜜而死。

    舌头抵了抵上颚,嘶,痛死了,诅咒那丫!

    秦如歌咬唇、磨牙、擂拳的举动,刚好落入慕容汾等人眼里。

    秦如歌赶紧理好面部表情,浅笑着向慕容汾点头,随即定定看住慕容汾身边的男子。

    “这位是本殿好友辞初,姑娘怎么称呼。”

    秦如歌将脉枕搁下,示意慕容汾把手放上:“殿下喊民女姑娘即可,大家都这么称呼。”

    慕容汾和辞初均是目光一闪。

    “姑娘和燕王是好友?”那辞初问。

    “是。”嗯,他的脉象虚细无力,细数,秦如歌淡定地看着慕容汾的眼睛,淡定的道:“恕民女冒昧,能否探一探殿下左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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