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都给老子闭嘴!”彭祖山不耐烦的斥道,“是老子是安北营的主将,还是你们是?这是军令!” “将军!”诸将还想再劝。 “好了!交战两日,屡次阵战,寸功未立,尔等还有心思在这做妇人之争?!”彭祖山怒喝一声,一拳狠狠捶在案桌上,但他用力太狠了些,竟是直接将案桌砸裂。 诸将无不面色羞愧,有那性子烈的,已是双全紧握,手背上青筋暴突。 彭祖山在案桌后坐下,示意已等待得心急如焚的亲卫上前,来给自己包扎伤口,顿了顿,缓和了一下语气,“泊汋城不能丢,辽东不能毁在我彭祖山手上,更不能毁在安北营手上。否则,我无颜面见公子。” 摆了摆手,“都滚吧,不要妨碍老子疗伤。”说到这,补充道:“两个时辰后,集结再战!” 诸将面面相觑,最终只得抱拳退下。 走出大帐的众位指挥使,脸色都不好看,一位指挥使走在柯山茂身侧,对他道:“将军执意以身犯险,我等奈何?” 柯山茂抬头看了一眼这阴沉沉的天色,寒声道:“主将若死,我等身为部将,军法就不去说了,日后还有什么脸面披着这层铁皮?” 说完,再不发一言,大步离去。 那位问话的指挥使,看着柯山茂离去的背影,陷入沉默。 他知道,柯山茂已经打定了注意,往下要死战。 念及于此,这位指挥使也快步回营。 安北营才刚刚脱去了新军的身份,军中士卒,在此战前,还只是一些民夫。但他们这些指挥使、都头,却已征战多年。 安北营的确是新军,但新军未必就不能死战。即便是士卒不能死战,但他们这些出自百战军的老兵们,却从不缺乏死战的勇气! 大帐中,刚包扎完伤口的彭祖山闭上双眼,安静养神。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如芒刺在背,疼痛难忍,而每一道伤口,都如有万千蚂蚁在啃食血肉,令他痛苦万分,然而他的脸色却没有半分变化。 围攻泊汋城的蛮子,战力不差。接下来的这场战斗,彭祖山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但他不后悔做出这样的战术安排,因为这一战,他不能输。 闭着眼,彭祖山思绪飘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