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轻蔑的目光像黄蜂的尾针一样狠狠扎进温洛寒心里,让他情不自禁攥紧了垂在身侧的双拳。 季诗曼挣扎着站直了身子,抹了把嘴角的血,现在她知道动起手来她远远不是温雨瓷的对手,扑到温洛寒怀里,拽着他的衣领使劲摇晃温洛寒的身体,放声大哭:“你打她啊!你怎么不打她?难道你还惦记着那个贱人!你忘了是谁害我们家破人亡?你让杀父仇人的女儿欺负我,你还有没有良心!” 她一边哭叫一边捶打温洛寒的胸膛,尽管这边用半截珠帘与外面大厅隔开,自成一方地,但除了温洛寒几人,还有其他德高望重的客人坐在另一边,不管是他们还是外面的人,听到她哭闹的声音不约而同朝这边看过来。 即使隔着半边珠帘,隐隐绰绰还是能看到一些,路放尧皱眉,低声:“洛寒,你要不要带她先走?” 温洛寒点了下头。 只能这样了。 尽管他还想和温雨瓷多待一会儿,但只要温雨瓷和季诗曼两个人都在的地方,就没有片刻安宁,他别想安生的和温雨瓷上一言半语。 他揽住季诗曼的肩膀,“跟我回去!” “我不走!”季诗曼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平日里在媒体面前装出来的名媛风范荡然无存,“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喜欢那个贱人?那个贱人有什么好,那你要是再晚来几分,她就被那几个男人玩成烂货,你自己亲眼看到的,她为了活命,一点都不反抗,那种不要脸的女人,你到底喜欢她哪一点!” 她张嘴贱人闭嘴不要脸,连宗俊熙都听不下去,他皱眉看着季诗曼,“张嘴闭嘴只会骂人的女人,最没修养没格调,她出来话,也丝毫没有力度,永远不会有人相信。” 季诗曼抓着温洛寒的衣服,哭的梨花带雨,歪头质问宗俊熙,“你到底是不是我哥的朋友?凭什么帮外人不帮我?你这样算什么朋友?” “我是你哥哥的朋友,但瓷瓷也是我从看着长大的妹妹,你最好口下留德,阴损的话多了,当心以后报应在你自己的身上!” 季诗曼被气到疯,不敢冲宗俊熙怎样,用力捶打温洛寒的肩膀,“她到底给你们吃了什么**药,你们全都站在她那边,还是她床上功夫真那么好,把你们全都伺候舒服了,你们才……” “闭嘴!”她话没完,被温洛寒狠狠的打断,用力抓住她的手腕,“跟我走!” 温洛寒怜惜季诗曼从失去父母,颠沛流离,这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一直宠着她,纵着她,即使她偷走了温雨瓷的项链,让他气怒到了极致,真到动手时,他也不过不痛不痒的给了她一巴掌,训了她几句而已。 如果换了别人,在这样的场合出这样污秽的词语侮辱温雨瓷,他一定会恨不得拔掉那人的牙齿,可这人是季诗曼,是被温家害的家破人亡的他的亲妹妹,一切便变得情有可原。 但他知道,他可以原谅他妹妹,宗俊熙和路放尧却未必。 也许宗俊熙和路放尧会看在他的面子上不和季诗曼一般计较,但若是想以后再让他们俩帮他一起照看季诗曼,便不可能了。 季诗曼再往前几年就是谈婚论嫁的年纪,她从没了父母,温洛寒一心想帮她找个好丈夫,让她有幸福美满的后半生。 宗家和路家都是世代名门,根基很深,关系庞大,在宗俊熙和路放尧那里弄臭了名声,以后季诗曼选择丈夫的范围会缩很多。 别的事情看在他的面子上,他们都会退让几分,可婚姻大事,他们绝对不会含糊。 何况这里到处都是景城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人物,她这样口不择言,不亚于自打耳光,再看看温雨瓷,从头到尾一个脏字都没拉,只动手不动口,任谁也不出她半分不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