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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缓起身，拢过长裙，苏慕走向大厅外。

    透过落地玻璃墙，她可以看见飘着的雨丝。

    天空是玫瑰色，其实苏慕非常想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一种奇特的颜色，在傍晚。

    手掌贴上玻璃，一片冰凉。

    手腕突然被握住。温暖的包围，有力却不会让人感到桎梏。

    苏慕不用回头，衬衣袖子已经告诉她身后是谁。

    “洛老师。”

    手掌被带离玻璃，又迅速被另一只手包住。

    “秋天到了，太凉。”

    苏慕不答，低着头看光滑的大理石地面。

    “为什么整那个男生？”发问。

    “他用纽扣让你摔跤了。”洛凡生问：“为什么认为我在整他？”

    “你弄掉了他所有的扣子，不是整他吗？”

    “不，这是教训。”洛凡生握着苏慕的手将她转过来，“我不允许有人欺负我的学生。”

    苏慕垂下眼睛，刚好看见两人交握的手。

    不着痕迹地抽出手来，苏慕掠过洛凡生，向大厅走去。

    “想不想听小提琴？”

    顿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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