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我抱着你,我们一起从窗户上跳出去,我搭这一条命陪你-《报复游戏,总裁的危险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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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明烟紧紧的咬住唇,极力的压制身体上因为男人温热的舌而带来的感觉,手指松开,掌心全是带血的掐痕,可见她都多么用力。

    她已经没有挣扎,只是紧紧的闭着眼睛,紧紧的咬着唇瓣,面无表情的说,“你……想做,就快点……撄”

    男人抬起头,将她的双*腿掰开大最大,傅明烟浑身紧绷,但是男人却没有了动作。

    她睁开眼,“你想做,就快点,我时间有限,做完你赶紧滚。”

    “我想做,难道你就不想吗?”薄寒生笑着,固定住她双手的手慢慢的下移,他太了解她身体敏感的地方,所经过的地方,如果蔓入血液的电流,在傅明烟身体里一一的流窜偿。

    她微微喘息,听着性感低沉的嗓音说着下流鄙俗的话,他俯身,先是吻着她的脸颊,然后低笑着说,“你都这么*湿,还说不想做。”

    她嗓音沙哑,“我不想。”

    客厅里没有开空调现在还是春天,一层层的冷意包围着她,白皙的皮肤上起了一层颤栗,而男人,一身西装只有少许的褶痕,优雅矜贵,高高在上。

    男人轻轻笑着,低头看她,薄唇勾起,“都湿*成这样,你的身体倒是诚实。”

    空气里充满着***旖旎的气息。

    他说着,解开皮带扣,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慢慢的摩挲着她,傅明烟脑海中一根弦紧绷,她来找阿萦的时候离婚礼进行还有两个小时,现在应该还有不到一个小时。

    她又羞辱又急,只能无奈的说,“你快点。”

    男人听到这句话似乎很满意,“快点,是你让我快点的。”

    但是他动作却没有很快,因为,他根本就看不见,只能凭着熟悉的感觉,傅明烟以为他是刻意的在羞辱,折磨他,咬着牙,双手努力的挣扎出他的控制。

    抬手就是给他一巴掌。

    他的脸贴着她的脸很近,即使,她眼前的视线昏暗,这一巴掌也打的格外的响,格外的轻而易举。

    空气几分凝止。

    男人一怔并没有生气,凉凉笑道,埋下头,薄唇落在她的脖颈,“我知道你等急了,急什么,我这就来。”

    他说完,一沉身。

    傅明烟已经足够的*湿,但是男人没入的时候她还是疼的皱眉,挣扎的幅度越大,但是很快被一层层极致但是又屈辱的快感淹没。

    傅明烟眼前,一阵一阵白光,她的双手紧紧的抓住身下柔软的沙发垫,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所有的额感官都快失去意识,男人停下了动作,覆在她身上,双手握住她的手指。

    肩膀轻轻一颤,然后是无法抑制的喘息逸出声。

    一阵痉挛,她知道终于结束了。

    傅明烟胸口剧烈的起伏,眼皮发沉,但是她很清醒的知道时间快到了,可是她好累,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她咬着唇瓣,想让自己清醒些。

    疲倦将她席卷。

    薄寒生收拾妥当之后,拿起放在沙发上的西装盖在她的身上将已经累到极致的女子抱起来,他微微的皱起眉心,然后慢慢的往前走了一步,因为抱着怀中的女子,他格外的小心。

    他极力的想要辨别出楼梯的方向,深黑的眸在昏暗的光线里微沉,然后他迈着长腿,小心的试探前面的路,若是他自己一个人,他肯定不会这个样子。

    即使他看不见,他也不好犹豫面前的方向。

    走了几步,膝盖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他本能的反应,将怀中的女子揽紧,因为疼痛,膝盖一弯,怀里抱着她,所以,他努力将身体往后倾倒。

    背后传来尖锐的疼痛,他猛地想起被自己捏碎的玻璃杯,唇角淡淡的勾了勾,因为他的动作,傅明烟很不舒服的动了动,他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一般。

    然后,他揽着她坐起身,背后的疼痛让他呼吸有些沉重,他皱眉,到底是高估了自己,他到底还是个瞎子。

    他从西裤兜里,拿出手机,指尖不熟悉的点了几个数字,很快,那端接通了。

    “当家。”

    听到是温淼的声音,薄寒生点点头,“你定位一下我现在的位置,告诉我去楼上卧室怎么走。”

    这个房间,他几天之间就已经布置好了,里面有最先进的导盲系统,就如同布满了隐秘无形的红外线,无可精准的步数设计系统。

    温淼很快查到,说道,“当家,往前走两步,前面是沙发,然后你左拐,走三步,再往正前方走二十步,然后就能走到楼梯,楼梯一共二十四层台阶,上了楼梯之后右手边第一间就是卧室。”

    “好,我知道了。”

    薄寒生刚刚准备挂断通话,温淼迟疑着嗓音传来,“当家,,我看着楼下宴厅里,老爷子来了,你要不要,,”

    老爷子竟然来海城参加季凉峥的婚礼,这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再者说,老爷子前几天还在医院躺着,季凉峥这一步棋走的还真是高啊,连薄老爷子都请来了。

    薄寒生微微眯起眸,“老爷子怎么来了,他不是还在医院里吗?”

    “当家,这怎么办。”

    他嗓音低沉道可怕,在漆黑的房间里无限蔓延,“老爷子身体不好,来参加婚宴,突然犯了病,送到医院休养。”

    “我明白了,当家。”

    挂了电话,薄寒生的脸色很不好,他将手机关机,随意的扔下,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应该是扔到了茶几上。

    抱起傅明烟,来到卧室。

    卧室里面,开着明亮的灯,他有一瞬间不适应,伸手遮挡了一下面前的光线。

    去浴室放好水,他调了好几次温度都不行,手背上明显的有被热水烫伤的红痕。

    他猛地将花洒扔了,一圈打在浴缸上,他看着眼前只有零星的光点,眼底黯然。

    这么一个简单的事情,现在都做不了吗?

    ……………

    傅明烟翻了一个身,睁开眼,视线变得清楚,眼前都是大片的光亮,而男人的身影不在。

    她猛地坐起身,下一秒抽了一口气。

    卧室里面光线明亮,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她无力的闭上眼睛,然后睁开,下了床,身体酸疼的都不像是自己的。

    走一步,都很不舒服。

    身上带着汗意还是欢爱之后的痕迹,但是她没有理会,打开衣橱,随意的找出一件男人的衬衣穿上,然后她快速走到卧室门前想要趁着男人不在,打开门出去。

    果然,是她想多了。

    卧室的门被锁上了。

    她走到窗边,打开窗户,低头看了一下,至少也是十几层吧。

    她心里很急,她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看着窗外的阳光的光线,她想应该不会很长时间。

    但是她现在出不去。

    季凉峥一定在找她,一定很着急,她低头看着自己上的痕迹,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她现在,除了惊慌,就是惊慌。

    在她的记忆里,最美的那一次婚礼,应该就是她嫁给秦铮的时候,即使秦铮不喜欢她,即使她当时也没有这么惊艳夺目的一张脸。

    她看着窗外,然后慢慢的收回目光,背脊靠着窗台,身体缓缓的蹲下,有些无助的环抱住自己。

    “吱呀’一声,浴室的门被打开。

    傅明烟看着薄寒生,猛地站起身,“你怎么还在这。”

    她指着被锁上的房门,“钥匙在哪,放我走。”

    薄寒生往前走了两步,“你先去洗个澡。”

    傅明烟怔了怔,这么说他再给她放水,所以,她只是睡了一会,时间应该还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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