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长廊里的空气霎时沉寂,清楚的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箍在她腰肢的手离开。 薄寒生从西服口袋里拿出手帕,擦拭着自己的嘴唇,好像他吻上了……自己讨厌的东西一般。 他的眼底也恢复平静,眉宇冷淡疏离,分不清喜怒。 好像刚刚那个发狠掠夺的人不是他一般。 是因为,她说自己是傅明烟吗? 他把她当成了谁? 傅明烟低下头,嘴角自然的勾起淡淡的弧度,蝶翼般的睫毛盖住了她眼底的颜色,一方淡灰色的手帕落在地面,傅明烟抬头,看见的是薄寒生一身黑色西装,迈着修长双腿离开,身姿笔挺的背影。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傅明烟抬起头,忽视脚踝隐隐作痛的伤口,高跟鞋踩过他掷下的那方手帕,挺直背脊的离开。 薄寒生,我是不是该对你感恩戴德,你还记得自己的妻子? ……… 薄老的寿宴进行到晚上九点才结束。 第(2/3)页